和妻子刘妍的相识,是在大学校园里。我们共同就读的大学,是南方一所颇具名气的学府。在这里就读的学生,大多数都具备“得天独厚”的条件:或是成绩,或是背景。我和她都属于后者,用别人的话说:是两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她的父亲,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旗下拥有着数十家分公司。我的父亲,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手头上握着不多不少的权利。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据说是一起经历过风浪的“患难知己”,可是天知道,他们经历的风浪,是否是两只栓在一起的蚂蟑,不得不面对的纠缠。
悲愤:新婚夜我是处男老婆却是身经百战
也许是从小生长在国外的原因,刘妍虽然相貌平平,但是却拥有着不凡的气质,加上家里条件好,她又很会打扮,所以仍然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后来,刘妍的父亲告诉我,当时追求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她,偏偏看中了我这个“朋友的儿子”。
我对她,谈不上爱的有多炽热,但是至少,青涩的我还是会为一个如此爱我的女骇动心,更何况,这也是我们双方父母的愿望,我不愿意让父母失望。于是在毕业后,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那一天,宾朋满座。这是一场婚礼,也是商界名人的一次聚会。踏上红地毯的那一刻,掌声和欢呼声压过了“婚礼进行曲”的声音。想到今后的生活将是崭新的一页,我也会隐约感觉到些须的兴奋和新奇。
洞房那一晚,我们完成了所有夫妻都会完成的任务。她很熟练,熟练得让我甚至感觉她“身经百战”,这是我没想到的。相比她而言,我这个“初哥”反而有些生疏。
她没有对我隐瞒什么,她告诉我她交过不下5个男朋友,她还说,她没想过她会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是个保守的男人,因此,对于她的过去,我不能做到毫不介意。这也为我们今后的婚姻,埋下了不安的隐患。
婚后,我们生活得很富足,是一般家庭想象不到的富足。刘妍的父亲有钱,我的父亲有权,我们两家的结合,正是利益和权利最好的交汇点。她是个典型的“欧版”女孩,事业上风风火火,交际场能放能收,加之我做事谨慎,沉着镇定,我们俩共同建立的公司在几年内已经将利润翻了几翻。
生活上,她对我不错。她会经常从国外给我带来新款的服装,陪我一同去新开的西餐厅吃饭,偶尔还会约上我一起去迪厅HAPPY,总之,她会经常想办法让我开心。但是,这总和我心目中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有些差距,况且,初夜那白色的床单,总会在不适当的时刻映入我的眼帘。
在家里,我们各怀心事,在公司,我们却配合默契。说句实话,如果只是单纯的生意伙伴,我们会是一对绝配。在婚姻的问题上,我们的看法出奇的一致:谁也不愿意为了那一纸协议,而放弃自己为之奋斗了多年的事业。
结婚几年后,她怀孕了。知道这个消息是在公司的股东会上,她突然呕吐奔向卫生间,旁边的人奉承的向我祝贺,我才知道:我该做爸爸了。我不觉得兴奋,但却必须向下属们表示我的谢意。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醉的一塌糊涂。回到家,我问她:为什么有了孩子都不让我知道。她说:因为我根本不想生下他。我问她:为什么?她苦笑的说:你应该知道。我借着酒劲撒野:我知道什么,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她愣了一下,冷冷的告诉我:对,这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一切好象电影,断断续续的在我的记忆里。之后的一切,我忘了,只记得我骂了她,也动手打了她。
之后的生活,一如往昔。她没有追究过我为什么打她,我也没有再追问孩子的事情。
孩子最终没有生下来,原因我清楚又或者不太清楚。只是在一次她醉酒后听她哭着说过: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和我们一样。她的父亲,生意越做越大,成了我们这里的利税大户。我的父亲,也因为发展有方,而节节高升。只有我们,一如往昔的冷淡和荒唐,继续着我们无爱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