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15岁 我把第一次给了姐夫

　　早恋，恋上表姐夫

　　我是陪表姐相亲时认识的雷。他是别人给姨家表姐介绍的男朋友。那会儿我才15岁，也许已经情窦初开，从心里立刻喜欢上了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孩子。

　　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姐夫。那几年，我一放寒暑假就往姨家跑，有时候就住在姨家。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表姐和雷成亲后仍住姨家的缘故，总之，能时时见到雷，这使我暗暗欣喜。

　　表姐和雷结婚后两年，他们的孩子就出世了，而我，也成了高中生。有一次放暑假，我又去了姨家，那天特别热，表姐带孩子到外边乘凉去了，屋里就只有我和雷。风扇呼呼吹出的都是热风，叫人莫名烦躁，我心不在焉地做着功课。

　　没多久，雷就悄悄地坐在我身边默默看起书来，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显得特别刺耳。我心中突然就动了一下，抬头时，正碰上雷专注的眼神，我的心几乎跳出胸膛，他一下把手盖在我手上，他手滚烫，用低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雨儿，我喜欢你!”我慌乱极了，尽管我内心喜欢他，但我从没想到他会大胆向我表白!我不知如何是好，逃了出去。

　　第二天再碰到他，他已经显得若无其事了，叫我既感安稳又感失落，无人注意时，他看我的炙热目光，又使我莫名心慌与甜蜜。为了逃避，我不顾表姐挽留，执意回家了。

　　雷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人，在做生意空余从不像其他人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他总是会找个安静的角落静静地看书或画画，从那以后，每当我遇到他，他温柔的眼睛就紧紧盯着我，既专注又热烈，像有好多话要说，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忧郁。

　　虽然我很快就离开了，可从此会常常想起他，不久，我就接二连三地收到了他的信，应该叫情书吧，优美的文笔和炙热的感情使我无法逃避，无法招架。

　　每天一放学，就看见他远远地站在小树林边冲我笑，在思想的激烈斗争后，我暂时忘了他是姐夫的身份，飞奔过去，和雷紧紧地拥抱了，靠在他怀里，任凭他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他温热的气息呵在我的脸上，使我不由颤栗着送上双唇——我俩吻在了一起!

　　从那以后，山坡上，小树林，都成了我俩幽会的好地方，我每天都没心思听课，只盼放学，只盼尽快见到他，终于，我们在他的家具店里偷尝了禁果——我把自己的第一次完整地交给了他，期间表姐的脸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一丝愧疚很快在雷带给我的痛和快乐中消散了，在我和雷结合的瞬间，我想我要嫁给他!

　　偷食禁果的快乐，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和雷一次次在欲海里沉沦，临近高考，我怀孕了。雷知道后非常高兴，表示要和表姐离婚，要娶我!

　　我的心里矛盾极了，我害怕伤害表姐，又想和雷永远在一起，怎么办呢?我是独生女，爸爸妈妈都非常疼爱我，妈妈一定会给我拿主意，有什么事需要瞒自己的母亲呢?望着日渐隆起的肚子，我下了决心。

　　谁知妈妈听完后勃然大怒，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大声骂我不是人，委屈和羞愧使我痛哭起来。妈妈连连说怪不得表姐夫闹离婚，原来是因为我，妈妈说她的脸叫我丢尽了!

　　终归是自己的父母，生气归生气，看着痛苦不堪的我，妈妈的心肠又软了，表示只要我流产，一切不再追究。

　　可是雷到我家来了，我真佩服他的勇气，他差点就给我父母跪下了，他说他爱我，他要娶我，他要我把孩子生下来!愤怒的父亲打了雷，赶走了他，立刻就和妈妈把我带到医院做了人流。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受，失去肚里的孩子，我难受万分，回家的路上，我透过泪眼，看到远远站着的雷，他——也泪流满面!

　　回到家后，我就被限制人身自由了，妈妈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而且不允许我走出家门，要想再见雷，是绝对没有可能了。

　　过了一个多月，另一个姨家的表姐来我家串门，背对着我靠在妈妈房门口给妈妈说表姐和雷和好了，表姐又怀上孩子了。现在想想，她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可那时，我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我一下就昏倒了，醒来后，映入眼帘的是妈妈含泪的双眼和妈妈温暖的怀抱。

　　结婚，仓促嫁为人妇

　　此后，家里再给我介绍男友我就不抵触了，一个叫风的小伙子人长得白白净净的，是国企的技术员，虽然话不多，但人非常忠厚，也很勤快，博得了父母的好感，春节时，他的父母都来了，向我家正式提亲。

　　自从知道雷又搬到表姐家同住，我就对一切都心灰意冷，风不使我反感，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父母大松一口气，我是他们惟一的孩子，看到父母满心欢喜的样子，真为自己如此不孝深感内疚。

　　订亲没多久，我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当了小学教师，有时在街上远远地看到雷，也如陌生人一般视若无睹，心中对他充满怨恨。放暑假时，我和风举行了婚礼，这也是我和风第三次相见，风在徐州上班，他请假来我们老家结婚的。

　　结婚那天，表姐没来，雷代表来的，雷也不和亲戚们说话，只是猛喝酒，很快就醉得人事不省，风很疑惑，却并没说什么。

　　洞房花烛夜，我被动地任由风摆布，当和风完全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我感到自己心里有东西轻轻碎掉了，那是我年轻的—爱情!

　　因为假期的原因，风很快要回徐州，去姨家辞行时，我没有陪他去，结果，表姐也许是出于报复我，就把我和雷之间的所有事情告诉了风。

　　那天，风回来后，我们大闹了一场，面对父母愁苦的脸，我为我和雷之间的事情满怀羞愧，当然死活不承认，我心里想，既然嫁给风，就和他好好过，不能叫父母再操心。

　　风却不依不饶，把我按在床上，粗暴地占有了我，还不停地问我到底是不是处女!我真是难过极了，爱一个人有错吗?我退出成全了表姐，我受的伤害谁来为我抹平?我和风如何共度一生?

　　由于心里的巨大压力，也因为后来我和风有了儿子，我辞职到了徐州，和风团聚了，代价是工作从老师变成了营业员。那以后，我和雷彻底断了音讯，只知道他去了山东开店，可他留给我的阴影，却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深。

　　每当我和风过夫妻生活时，只要我刚稍稍有点感觉，风都会大声问我是他好还是雷好。弄得我一下索然无味，巴望他早早了事。这么多年了，我萌生多次跟风离婚的念头，看看可爱的儿子，又打消了念头。

　　短信，带来无法抉择的结局

　　儿子一天天长大，转眼12岁了，我到徐州也有10年了，当我以为往事离我渐行渐远时，雷又出现在我生活中。三个月前，风回家吃晚饭时给我说，雷打电话给他了，说从山东回老家路过徐州，本想来看我们，时间上太急没来成，就打电话问候一声，手机号码留给我们有事常联系。我虽然心里有些激动，但表面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有天深夜，风上夜班，电话突然响起来，是雷!他说他就是算准风上夜班才打给我的，那晚，我俩解开了十多年前的误解，可是，那有什么用呢?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我狠心挂掉了雷的电话。

　　虽然不再和雷联系，可是我却无法忘掉他，经常上着班就走神，想我们以前在一起的一件件往事，真是被思念折磨得痛苦不堪，实在忍不住了，我就给他发消息，可是想想儿子想想家，一条条消息都在临将发送时又被我删去。

　　不过，有一条消息还是被我不小心发出去了，雷马上就打电话过来了，我们都再也控制不住，压抑在心中多年的爱像火山一样爆发了，这条不该发出的短消息，重新点燃了我生命的激情，我爱雷，这么多年，从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