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囊仙
王囊仙 ,是清朝嘉庆年间一名传奇的布依族女子。王囊仙自幼习武,能以布依族巫术为人治病,以宗教形式组织布依族人民起义,且貌美不凡,布依族民间便称其为囊仙。嘉庆二年正月初五(1797年)领导布依族人民于南笼府起义反清,号称皇仙娘娘,其军人数最多时达数十万众,义军先后攻下普坪、贞丰、兴仁、兴义,直扑紫云、长顺、织金等地,以布依民族为主体,各地苗族、彝族人民纷纷揭竿而起,直指省城贵阳。
在《兴义府志》中记述见到她在女将环侍下指挥攻城;在《中国少数民族文化大辞典》中称她自幼习武,近年国内研究文章也说她临阵作战,奋勇当先;以一个青年女子行走江湖,又能组织武装起事,会武艺应是可能的。但她的主要作用应是用宗教发动群众,鼓舞士气与坚定信心,在此点上上法国青年女英雄贞德有相似之处。
当勒保围攻洞洒时,王囊仙奋勇当先,指挥义军,包围勒保军。在王囊仙痛击下,清军大败,勒保几乎被擒,仓皇撤退。但义军放松了警惕,以致当夜被勒保偷袭得手,“王,韦梦中惊醒,衣不及衣,赤身接战”,结果王囊仙被土司龙跃之妹所擒,意思应该是王囊仙被捕时也在同男性同房,所以不及穿衣,赤身出战被擒。
六、红灯照首领黄莲圣母林黑儿
红灯照,是义和团在天津独有一种专收妇女的拳会,一作红灯罩,是义和团运动中的女性组织之一,一般说法是她们全身穿著红色装束,手提红灯笼,故称作红灯照。是以坛为基层单位,分属于八卦八个团,各团有老师为首领,而坛有大师兄、二师兄等为其领导,义和团中妇女组织亦类似男性组织,但其独立于男性各团之外,而有自己的坛口,然而经常附属于某个总坛而与之配合,例如黄莲圣母所领导的天津红灯照及张德成的坎字团就是这种关系。团员一般彼此以师姐、师妹称呼,其首领称作大师姐、二师姐。在天津的红灯照,则称其首领为黄莲圣母、二仙姑。
林黑儿,清末天津义和团首领之一,“红灯照”的组织者,自称“黄莲圣母”,幼时学过拳棒,曾随父亲在上海等地卖艺。当时正是帝国主义在中国日益横行之时,她的丈夫李有因触犯洋教被捕遭毒打,后病发而死。1900年义和团运动发展至天津地区,号称“天下第一团”的义和团首领之一张德成,由静海北上天津设总坛,她起而响应,在天津侯家后南运河船上设坛。领导青年妇女约二三千人组织“红灯照”,自做“大师姐”,打击在华洋人。
关于林黑儿的出身,有三个版本,其一说林黑儿是青楼的倔妓,因不堪沦落妓女命运,从而走上团结落难姐妹,武力抗争的道路。其二说林黑儿是路边卖艺女侠士,因为自小练就一身武艺,所以要行侠仗义。其三说林黑儿是船家的女人,因为头无片瓦,迫不得已起来反抗。总之,林黑儿是社会最底层人士,受尽别人凌辱和白眼,在生存的边缘苦苦挣扎,899年,清政府摇摇欲坠,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天津一带,有一个神秘组织专门拉年轻女人入伙,说加入组织有饭吃,有尊严,不受苦之类的话。这个组织被命名为红灯照,头儿叫林黑儿,会员都拜她为“黄莲圣母”。
六七月间,八国联军进逼天津,她率众与张德成等联合作战,在老龙头车站及紫竹林等地狠狠打击了侵略者。后因清政府对帝国主义妥协投降,乘机夹击义和团,使义军伤亡惨重,张德成负伤。天津沦陷后,她亦负伤被俘,英勇牺牲。被俘后,传说欧美人稀奇一介女流如何能够有如此之大的本领迷惑众人,都想亲眼目睹其真面目,于是他们将黄莲圣母处死,然后用药水浸泡尸体,再运往欧美各州,当成玩物,放在博物馆中任人观赏。(此事缺少佐证,恐是中国统治者虚构之)。
七、胡宗宪的妻子和女儿
嘉靖四十二年(1563)春天,胡宗宪带着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心回到了绩溪县的龙川故里。 嘉靖时浙江总督胡宗宪因罪被逮解至京,他的妻子和女儿在杭州被拘捕,就受到过无赖子弟终日围观,抚摸挑逗,嬉笑取乐的侮辱。
于是县衙公堂就成了很多无聊闲汉们聚集的场所,尤其是当听到有妇女被杖刑的时候,他们的神经会突地一紧,如同一个重大节日的到来。麦高温在《中国人生活的明与暗》一书中给了这些人一个精彩的速写:“事实上,那天这群人聚在一起似乎仅仅是为了某种喜庆的目的。他们真的是快活极了,脸上露出了笑容,相互间开着玩笑,并且就罪犯被捕获一事而相互祝贺。”
八、小小农妇
晚清的俞樾记述过这样一件事:某县令年方少壮,为人轻浮,最喜欢谈论桃色新闻,他审理案件,发现有涉及妇女闺阃方面内容的,就故意牵扯,定为奸情,然后将妇女裸体行杖。后来他因贪污罪被处死,家产被籍没,妻女流落为娼,有人说这是他裸杖妇女的报应。俞樾还记述过一件同类的事:有一农户娶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媳妇,因奸情东窗事发后,县官命令把她全身脱得一丝不挂,重杖四十,之后让她的父母领她回家。
父母扶着裸体的女儿出了衙门,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女儿遮体,当时围观的群众成百上千,不少人上前夺衣,不让她穿,此女只得裸身回家。裸刑的这一结果,比施行裸刑本身更为可怕,因为它玷污和摧毁了一些原本善良的灵魂,使常人堕落为魔鬼。
九、黄富群
935年5月,红四军优秀的女战士黄富群因叛徒出卖,在清流不幸被捕。不久,被解押回连城。敌人妄图把地下党、县苏干部、游击队一网打尽,采取了软硬兼施的手段。从那以后,黄富群几乎每天都遭受敌人的酷刑。抽鞭子,辣椒水,用铁锹烫皮肉……黄富群经常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始终不吐露片言只语。
60多天过去了,敌人仍毫无所获。同年7月26日上午,黄富群跟丈夫沈邦翰一起走上了刑场。在连城县西门夫子庙板的一堵墙下,一个匪首亲手用大刀杀害了沈邦翰后,又转到被反绑着双手的黄富群面前,大声地吼道:“女共匪,你到底招不招?——不招,今日就要掏心剖肚了!”
黄富群看着丈夫的尸体,不禁悲痛欲绝,她睁开眼睛怒目而视,竭尽全力大声高呼:“红军万岁!”一个队的刽子手,随即持着屠刀走上前去,撕开黄富群的上衣,把她两个丰满的乳房割了下来,接着又剖开胸膛,掏出她的腑脏,殷红的鲜血不断地喷洒出来。黄富群仍强忍着剧烈的痛苦大呼口号,直至刽子手割下她的心脏时才成了绝响。
十、丁佑君
1950年5月,组织上分配丁佑君到西昌工作,任县立女子中学军代表。后因土匪的叛乱,丁佑君在王正中家被围攻的土匪逮捕。面对土匪的淫威,丁佑君丝毫不屈服,且痛斥叛匪。高开祥、朱煊等匪首恼羞成怒,于是将丁佑君剥光衣服裸 体游街示众。
群众们看到土匪竟公然羞辱丁佑君,都不禁流下了伤心的泪水。但丁佑君却挺直胸膛,昂起头颅,毫无惧色,边走边喊:“老乡们,不要怕!这不是我的耻辱,我是为老乡们来工作的,就是死了也光荣。能为人民而死,是最光荣的!这群土匪才是最卑鄙!最下贱!最无耻的!”
当天晚上,灭绝人性的土匪们将丁佑君四肢捆绑柱子上,发了疯似地用皮鞭、棍棒抽打,施老虎凳,惨无人道地将钢针穿过奶头插进乳 房,甚至丧尽天良侮辱丁佑君……但这位女杰却没有屈服,在她临刑前,仍然高呼着:“拥护共产党,毛主席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