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的时候张姐和另一个女孩已经回避到了卧室,是她给我开的门。
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过膝但止于大腿的黑色丝袜,由于我更注意腿和脸,已记不得她上衣是什么,
只记得她眼睛很大,涂了口红,齐齐的短发扣在脸庞,稚气未脱。
跟我说话时既想表现得高冷又难掩羞怯,整体来说,有些荒谬但很迷人。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污浊,喷了香水。我把钱给了她,脱光衣服,就跪在了她脚下。
像这种收费的sm游戏,初次都会进行交流,因为项目繁多,而每个人的口味不同。
若是回头客,双方便都有一定的熟悉,便轻车熟路。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还是啰嗦了几句。
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很强,穿透了窗帘,又铺在天鹅绒上。
依旧是从舔脚开始,虽然恋足只是一部分人的癖好,但这显然已经成了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简单易行,而且容易让双方进入状态,像是个前戏。
然后便是之前说好的项目,一样一样地进行。
哪一个项目怎么玩,每个女王都有自己的经验。
在出于双方爱好的sm游戏中,创新往往是刺激的来源。
但在这种地方,创新比较少。
一个女王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客人,所有的重复都将导致单调、乏味和陈词滥调。
第一次鞭打她并不敢用力,因为每个客人的承受程度不同。
她虽然是女王,但还是处于服务者的地位。
我记得我在调教过程中抬头看了她一次,与她的目光对视,她就像看到了强烈的光那样慌张地躲开了,并且很生气。
她很严肃地说她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她的脸。所以我想她还没有真正接受这一工作,内心还在挣扎。
在调教的末尾,她帮我射了出来,精液也铺在天鹅绒上,用纸擦干净,返璞归真。
张姐不允许她跟客人单独联系,但我还是悄悄要了她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