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们一起将我们送入了洞房。可是,在我们进入洞房没几分钟之后,我却听到了房门被敲的山响。我心里在暗暗地骂他们,这群流氓,安静一下不行吗?敲什么鬼门?洞房是这样闹的吗?
我借着酒劲,将自己的新娘子抱到了床上。可意外的是此时新娘子突然不与我配合了,与我反抗了起来,甚至还说,你不能这样。我说,我为什不能这样,咱们不是早就已经这样了吗,今晚这么高兴怎么又不能这样了呢?对方见我执意要那样,就说,我不是方影,我是方雯,你是我姐夫呀,你。
闻听此言,我头脑突然就不晕了,说,“怎么可能!方雯右耳根有一颗黑痣,而你没有呀!”“谁说没有呀,你再看看清楚。”我连忙凑上去看,天呀,真的有一颗黑痣呀,刚才他们用什么东西涂上去的?我说:“糟了,那现在怎么办?”方雯说:“你就装醉吧,倒在地上,然后我开门出去。”看来时下也只能这样了,我只好“醉倒”在地。
方雯开门出去了,我知道真正的新娘子进来了,但我必须装作不知道,我要装醉,装得逼真。新娘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我一面装着不让她扶一面装着说“酒话”,我说,你、你、你别碰我,
你碰、碰我就不对了,我知、知、知道我我的新娘子还、还在外面,我刚、刚才是故意认、认、认错给他他、他、他们看的,让他们乐、乐、一乐,还、还以为老、老、老子真的弄错了呢。
老婆强行地抱紧我,将我拖到床上,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吻。我知道我成功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