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wn French在一个脱口秀节目里就开玩笑说自己如果出生在德国巴洛克画派画家鲁本斯的时代,保不准是个标志的大美人,说不定还能当上鲁本斯本人的模特。虽然这是一个玩笑,但它能证明人类的审美随时代和文化变迁而改变吗?那到底有没有普世的美貌呢?有没有可能一个人不论放在什么文化里,放在哪个年代哪个世纪都是个美人呢?
甚至有一些进化论因素可以证明“美”是不受时间影响的。一些特定的生理特征象征着身体健康,健美和生育力强(#比如大胸大鸟吗?)——因此意味着这个人会是一个好的伴侣,所以从繁衍的角度来说,我们就应该认为这些体貌特征是具有性吸引力的。但生物学家和心理学家越研究这个问题,却越难找出一个“美”的纯生理学标准。考虑到对称美,平衡美被普遍接受的程度,就拿它来举例吧。对此,科学上的说法听起来很有道理:疾病和童年时期的压力会细微地影响人类身体发育,它造成了这种一边与另一边发育程度不同的“不稳定性”;因此,稍不平衡的脸就象征着一个人曾经有过某种生理缺陷——这种生理缺陷对想要求偶并与之生育后代的你来说,是对方的短处。
之前曾经有一个实验,要求参与者仅通过几项给出的面部特征来给不同的脸打分(为减少意外的结果)。比利时安特卫普大学的Stefan Van Dongen 在大数据分析中将实验的结果进行了合并,发现只要在参与人数够多的情况下,对称美对人们审美的影响越来越小直到基本消失。事实上,面不对称甚至根本不能说明个人的健康状况,之前的研究也支持这个理论:研究者在2014年3D扫描了5,000名青少年的面部并询问其医疗记录。研究结果表明,脸部更对称的人并不比不对称的人健康。
生物学家还猜测人们会更喜欢“象征性别特征”的脸,比如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宽下巴,或者米兰达可儿娇小精致的五官。再次,这个假设的阐述听起来貌似也很对:骨骼结构反映出性激素流淌在你的血液里,所以也反映出一个人的生育能力等影响择偶的特征。
然而大多数研究都只在西方世界进行。英国布鲁内尔大学的 Isabel Scott 与同事们决定带着这个问题进入到世界其它地区——亚洲,非洲,南美洲与俄罗斯,之后发现各个国家所推崇的脸部特征完全不同。事实上,仅仅在城市化水平最高的地区人们才会更喜欢有肌肉的男性和更有女人味的女性;在规模更小更加偏远的地区,不少女性竟然更钟爱长相阴柔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