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从业者的不断增多,“尼日利亚全国妓女协会”应运而生,该组织在尼日利亚男足勇夺非洲杯冠军、布哈里当选新总统等重大场合均发表声明表态,市民对该组织的态度是“可以接受、与己无关”。凌晨,几名站街女在等待顾客。
将满35岁的伊芙琳从业近12年,对生活已无梦想。“我生活在社会的边缘,对未来没有打算,赚点钱让自己开心就可以了。”香烟、提包、短裙和高跟鞋,昼伏夜出的她基本与社会脱节,与其他人的生活节奏格格不入。 谈起过去,伊芙琳的眼神中带有些许遗憾。她曾经是一名大学生,因为家庭条件贫困,最终选择退学。找不到工作,无奈地走上了这条路。她说:“第一晚我挣到了15000奈拉(约合82美元),我父母一个月的收入是5000奈拉(约合27美元)”。凌晨,身着粉色的一名站街女吸引了大量顾客。
哈蒂萨是一家餐厅的清洁工,每天下班为孩子做好饭,再把孩子托付给邻居,便衣着光鲜地来到街角。她的丈夫在外地做生意,大女儿在高中住校。每晚,她的大手提袋里会装上另一套衣服,以便在客人家过夜后第二天可以直接上班。哈蒂萨在餐厅的收入为每月20000奈拉(约合112美元)。夜晚,她给客人两种选择:一次4000奈拉(约合22美元),或整晚10000奈拉(约合55美元)。餐厅工作的收入和丈夫每月寄来的钱无法维持家庭开销。她坦言到:“我不敢让丈夫知道我在干什么,面对这样的生活我别无选择。主麻日(每周五)我会到清真寺,祈求主的原谅。”在阿布贾一家俱乐部门口,站街女在等待顾客。
大学生玛格丽特对自己的特殊工作充满惭愧,她非常注意保护自己,每月都做血液检查。她学的专业是大众传媒,毕业后准备当记者。临走前她对记者说:“大选时我把选票投给了布哈里,希望他能给这个国家带来他承诺的变化。”三位女性的话印证了很多站街女的无奈,夜色中的身影背负了太多心酸和苦涩,以及不为人知的心路历程。一名站街女在等待客人时和出租车司机闲聊。
尼日利亚女权主义者奥丽萨说,女性社会地位、贫富差距过大、缺乏教育、就业环境紧张是把女性推上街头的主要原因。在尼日利亚某些地区,受宗教以及部族文化影响,女性地位低下,且不能外出工作。在南部的埃多州,目前依然存在贩卖女性至欧洲做妓女的现象。粉色是站街女偏好的颜色,凌晨的街头,粉色显得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