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请了长假,去追寻落难的陈新。路途上我们结伴而行,我俩像一对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样充满温馨和幸福。
回来后,我立即向法院提出离婚诉讼。我对黄起超表示,只要他同意离婚,一切财产都归他。也许我们母女俩对他来说是个累赘,加上如此优厚的条件,黄起超同意了。
我和陈新成了一对患难夫妻。
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吧,婚后没过上几天幸福日子,痛苦便像蝎子一样开始吞噬我的心。自从陈新在外面闯荡回来后仿佛变了个人,他不仅好吃懒做,还沾上了流氓习气。和我做爱时,一点也不体贴我,像个性虐待狂般咬我,用指甲掐我,把我折磨得疼痛难忍,他却哈哈地浪笑。这笑声阴森恐怖,常把熟睡的女儿惊醒,也使我毛骨悚然。我害怕和他做爱,但越害怕他就越想做。我反对他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对待我,他却置若罔闻,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刺激快活。我怀疑他心理变态,让他去看医生,他却恼怒地打了我一耳光。更叫我不能容忍的是,他买来—些性用具,学着黄色录像上的样子对我进行性折磨。我觉得他好陌生。气愤、羞辱、冤屈如同毒蛇紧紧缠绕着我,使我备受煎熬,身子瘦得只剩下一层皮。我忍无可忍,又一次向法院提出离婚。
我渴望爱,却不知什么是真爱;我企求爱情的幸福,却屡屡踩响了围城里的地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