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从很多侧面了解了小云的一些情况,遗憾的是,小云曾经有过一个男朋友,是小云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那个男人叫阿建,曾经和小云交往半年左右,后来因为双方家长都不同意,就分手了。
阿建的父母嫌小云是个护士,工作太辛苦,怕拖累自己儿子。小云的父母嫌阿建没工作,不务正业。也不是我在背后鄙视和白话阿建,什么玩意嘛!二十好几的人了,高中毕业好几年了,什么都不干,就依仗着自己父母的小生意,每月能给他两千块的零花钱,整天游手好闲的。
小云也曾多次劝说阿建干点事情,哪怕是和自己父母一起做生意。可他家的那叫什么生意啊?就一小修理铺子,他父母都是老板兼工人,虽然效益还算过得去。阿建母亲舍不得让自己宝贝儿子干脏活、累活,惯着他。
别看阿建什么本事都没有,可心比天还高。小云劝他去打工,他说“我自己家有买卖,我打什么工啊?”。曾经有亲戚介绍他去给某领导当司机,说如果能把领导伺候好,以后可能会有好前途。阿建一听就烦了,说“领导算什么东西?”。
阿建也是个自命不凡的人,曾经向小云允诺一定要干出点名堂来。几次到大城市去找工作,可结果呢,当然是无功而返。还计划过开快餐店、旅行社什么的,可没有那么多资金。
小云是个诚实、单纯的女孩,她在我面前,对和阿建的交往供认不讳,并表示已经和阿建断绝恋爱关系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我劝小云,象这种关系最好一断到底,走在马路上都不要再打招呼。小云什么都没说。
我是个处女情结很重的人,我毕竟还是个“黄花处男”,怎么可以捡别人的剩?我有个学中医的哥们,他的师父是个高手。我以关心小云健康的名义,请那位老师父给小云把了脉,看了舌象、眼象,还摸了骨象,证明小云还是个绝对的处女。
这样,我才和小云继续交往了下去。当然,我并没有告诉小云鉴定处女的事。
阿建口头上说和小云断绝恋爱关系了,可还总是缠着小云,还矫情拿出一副封建父母之命难违的架势,好象多么遗憾、多么“梁祝”似的。小云值班的时候,他还经常去送饭、送些小恩小惠的礼物。这小子就是靠这些无聊手段赢得小云芳心的。
因为我也经常倒班,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去陪小云值班。可是,一些风言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怎么还能坐得住?有一次,小云值夜班的时候,那家伙又来了,还买了“过桥米线”当慰问品。这次终于被我堵住了,我当即劝告他:当断则断,请照顾小云的名誉!
情敌见面,话不投机,我们动起手来。别看我一直做学问,可这么多年来从没放弃锻炼。那个小败家公子哥,怎么是我的对手?三拳两脚,我就把阿建打得踉踉跄跄的。
小云抱住我劝我住手,大叫着让阿建快走。阿建掉头跑了,小云痛哭流涕……
(五)
我在单位打架的事情影响很不好。但因为我是在非值班期间闹事,所以只被领导口头批评,小云被罚了奖金。我和小云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后来还是小云主动找的我,企求我的原谅,说一定尽快处理好和阿建的关系。我还能说什么呢?
情人节到了,正巧我们都休班,我打算邀请小云出来玩一玩,和她好好谈谈。追女人,也不能性子太急。小云是个好人,就是心肠太软。
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小云了,不在家也不在单位,打手机也不接。不会又是和阿建搞到一起去了吧?我如坐针毡。
下午突然接到一个哥们的电话,说看见小云和一个男人进了城郊的某宾馆。我当时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冲出去,打车直奔那家宾馆。
我到了宾馆的时候,看见小云和阿建刚刚从房间出来,头发很凌乱的样子。我当即问他们怎么回事。阿建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还故意装出很潇洒很义气的德行,跟我说:“哥们,以后小云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让小云幸福啊。如果你敢欺负小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就走了。
我气得直哆嗦,想打他都没有力气。
小云居然貌似很解脱的表情,跟我说,阿建毕竟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第一个爱上她的男人。她保证就和阿建只有这么一次,他们已经约定以后三年不再见面,她已经决定以后就和我一个人好了……
我看着小云这张美丽又傻气的脸,真想上去抽她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