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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导致合同签约失败!

来源:小编整理2012-03-15 08:51作者:admin

她带着它走进了浴室。褪下一天疲惫的遮庇物,艳丽的侗体在镜子前一览无遗。浴缸中满盛着温水和花瓣,她躺了进去,任由水分子侵入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她闭上眼睛,把它含在嘴中,享受着这样一份难得的安逸与放纵。

  它随着她芊芊玉手的指引,从她的脸上滑过,宛如丈夫的温存;好像她的男人,用舌尖亲舔她的眼、她的耳朵、她的额头、她的下巴、她的唇。她闭上眼睛,贪婪的幻想着一切美好。下身不自觉的湿润了,不是因为浴缸中的水。它从她的脸、她的唇,再往下,来到她的乳。36C的饱满甚至可以让阳痿的男人也在她面前支起温馨的小帐篷。

  明天,就将有一个如此让人生厌的男人,将取代它,进入她的身体。

  15年前遭受欺凌之痛,15年前丧夫之痛,而今的事业不顺之痛,公司危在旦夕之痛,即将沦为男人身下玩物之痛,一并在这一刻疯狂发泄,在下身发泄。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高潮的快意让她几乎窒息。

  清晨庸散的阳光懒洋洋的卧倒在地上。在街上行走匆匆的人群,会很自然的看到道路上面落满的斑斑光亮。

  回到办公室里,又是琐碎无聊的一天开始。然而此刻,黄惠惠多想时间可以像橡皮筋一样的拉长,甚至拉到无限长。让夜,永远别黑。

  黄惠惠正在发呆,敲门声响起。“进来。”

  进来的是张萌。低着头,手拿着一个信封,来到她的面前。“黄总,我昨晚想了一夜,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栽培和厚爱,所以我更加内疚和自责,公司就要葬送在我的手里,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把辞职信打出来了,让我自己开除自己吧。”说罢,把信递了过去,转身欲走。

  “等下,小萌……”黄惠惠喊住了她。“我有说过要你走吗?我有说过开除你吗?前天的事情别再提了,是个意外。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自然有我的解救办法。公司不会倒的,你依然是我的助手,我的朋友。”黄惠惠刻意提到了朋友二字。黄惠惠是很孤单的。

  “真的吗?”张萌的眼中放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很不相信,“黄总,您还有什么办法能把合同抢回来?”黄惠惠自然不愿意多说,只是摆了摆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你先出去吧。把张萌打发出去后,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身,最后一方净土。

  今天是周五,算算时间,是时候去学校接孩子回家了。她收拾了些东西在包中,包括早上在超市中买的避孕套。鬼知道姓赵那禽兽会怎样糟蹋她。女人,始终得保护自己。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隐约感到从某个角落里有很尖锐的眼神在盯住她。她感到背脊一片发冷,环视,都只是公司的下属,并没有外人。也许是某种忧郁症作祟吧。

  到了学校时,儿子早已在门口等候了。沉默。见到黄惠惠的时候,从牙丝缝中勉强挤出了一个字“妈”。言语中尽是呆滞的味道。从小便是如此。孤独、无伴、少言、寡语。喜欢把自己隐藏在一个密封的空间,仿佛那才是人间唯一的乐园。黄惠惠有时会想,到底让他来到世上,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若非15年前那一幕……打住,不能往下追溯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那是她心底没有人可以触及的地方。

  “天天,来,上车吧,饭菜曾妈已经做好可以吃了。”曾妈是黄惠惠家中的一个保姆,40多岁,来自湛江某个小镇。黄惠惠临上车时,习惯性的从钱包中掏出一张崭新的10元,随手放到了一个乞丐的面前。那乞丐也不含糊,磕了一个头,笑眯眯的答谢,“谢谢黄总了,您走好啊!”约莫有18年了。

  18年前,这里还没有张天天,这里却有了这个老乞丐。她还没有为张天天花上一分钱的时候,已经给了这个乞丐10块钱。那个时候,是她人生最风华正茂的年纪,她希望所有人都来感受她这份喜悦。从那之后,每次在这里看见这个乞丐,她都会习惯性的给她10块钱,冥冥中是一种亏欠,一种赎罪么?

  空旷的大房子并没有因为张天天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当一个人可以在晚上静坐几个小时却不发一言的时候,更显恐怖和诡异,尽管这个人就是黄惠惠的亲身儿子,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给某种称为血浓于水的东西给冲淡些许。冷清是一种折磨,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黄惠惠想着今晚可能发生的遭遇,心神不宁。于是她尝试在饭桌上,用一些似乎带着母爱关怀的话,来打破这样的尴尬气氛。

“天天,最近功课忙吗?在学校有没有和同学们好好相处?”黄惠惠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开口。因为随着时钟无情的走动,她的心越发绷得紧。

  天天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吃饭。时而往房间里望去。看得出,他的心思并没有在饭桌上面。“天天,怎么妈妈问你话你不回答?”黄惠惠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也许自言自语的打破这种宁静,会让她的恐怖降低几分吧。

  “今夜的寒风将我心撕碎,仓惶的脚步我不醉不归,刺鼻的酒味我浑身欲裂……”64和玄的声音是很动听的,此刻在黄惠惠耳朵中却有如禽兽的嚎叫一般。她离了饭桌,回房间听电话,“喂,是赵老板啊?”

  “黄老板,现在有空过来了吗?我已经在酒店了,很着急要和你谈合同的事,你快点过来吧。”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宛如老猫叫床。黄惠惠答应了声,在房间里补了下妆,走出房门。饭桌上已经没有张天天的身影了,他的房间紧锁着,一定又在玩电脑了!“天天,妈今晚要出去一下,你早点睡啊。”

  她想着天天应该不会答她的,就径直走出门去。突然身后传来了天天的声音,“那你今晚回来睡吗?”黄惠惠一时楞住,“嗯,早的话就回来。”一回头,并没有看见什么。

  她把车开得飞快。如果有一场意外袭来,让她就这样走了,也是解脱。

  一场激情大戏正要上演。剧中没有爱,只有性。干瘪得如我们一日三餐所见的A片。只是两个器官的摩擦和抽插。戏里戏外,最享受的,只是观众。

  有钱人住的酒店的格调,不是一般人可以幻想得出的。广州是一片富饶的土地。这里生机勃勃,特别在夜晚。一片的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让你不由得感叹:有钱人就是牛生活!广州有几个五星级的酒店,还有如蚂蚱般多的夜总会,男人软弱的下身可以在这里变硬,在这里得到无限放大,享受皇帝一般的三宫六院群交的快意。新加坡某姓赵的外商暴发户,也将在今晚品尝一顿难得的人间美味。水灵灵的脸、水淋淋的乳、水铃铃的叫床声……

  此刻,姓赵的分明就是在流了。在流了。“黄老板,来来,坐坐……”他原本就是坐在床上的,此时把身体往边上一挪,腾出另外半边床位。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快点来吧,我的宝贝儿,那些惺惺作态的环节我们就直接跳过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黄惠惠心知肚明,今晚如果不把这老鬼给伺候舒服了,合同的事情就免谈了。于是直接就坐到了床上,右腿搁放在左腿上方的刹那,裙底顿时风光乍现。姓赵的看得呆了,“黄老板的身材真是非同一般的棒啊……”说话着,手便不自觉的搭上了黄惠惠的肩。黄惠惠心理极端厌恶,却得装扮得清纯娇嫩模样,顺势便倒在了姓赵老色鬼的怀中。

  黄惠惠感觉有一只猪一般的爪子正在她的身体内乱抓。从外衣生长了进去,探索着这片15年来没有男人侵蚀过的绝色禁地。有指尖在乳头跳动,她感受到了力量,乳头正在逐渐坚挺、饱满。她很厌恶,但是对这种久违的感觉,心里的抗拒却正在少了。有画笔在乳头边缘画着圆晕,一圈一圈,痒痒的,并不讨厌的感觉。

  那只手在往下,一直在探索,从裙角边缘翻起,沿着大腿根部,她受不了了,低声的发出一句呻吟,呼出的热气飘飘荡荡的打落在姓赵的脸上,他俯身下来,用那张猪油大嘴一把接过了黄惠惠的樱桃小嘴。贪婪吮吸着黄惠惠的芬芳。

  姓赵的男人在虎嚼狼咽的吞食了一番黄惠惠的身体后,便大模大样的掏出了自己裤裆中的图腾。黄惠惠心理冷笑了一下,终于见到真主了。便强颜欢笑的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准备好的避孕套。黄惠惠想快点给它戴上,让它开始战斗,快点结束战斗。

  这是15年来,第一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那晚,她心理抗拒,但是她知道,她流的水,比什么时候都多;她的身体,比什么时候都愉悦。她瞧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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