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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 我和她

来源:小编整理2011-10-10 07:56作者:admin

我的出轨犹如辽宁那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突然降临,没等抵挡已长驱直入,没容反抗已全线崩溃。它像铺天盖地的大雪飘进我的日子,婚姻之路陷于瘫痪,情感若抛锚半路的汽车,吼叫着冲不出那片泥泞……

  在困苦中,我找到了自己出轨的根源——信任的缺失。无论教堂的婚誓,抑或是黄山的同心锁,都没能改变这一致命的爱情基因缺陷。

那晚 我和她的激情风流
那晚 我和她的激情风流
 

  “情敌”之妻突然造访

  2008年12月12日,北京的天阴阴的,风像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拍打着窗棂。我冲杯咖啡,望着杯盘狼藉的餐桌,想着如何打发这老婆不在家的苍凉。筱敏去广西了。行前,她买回牛奶、面包、午餐肉,真空小菜、八宝粥和一冲即食的玉米粥,把冰箱塞得满满的。

  她知道她不在家,我是不会开伙的。

  女人是蜗牛,到哪儿哪儿是家;男人是雄狮,离开女人就是流浪汉。妻不在家,我心里只有挥之不去的无聊。

  “咚咚咚!”突然门被敲得山响。这哪是敲,是捶,是砸。

  “谁呀?”我不快地问。趴在门镜上一看,是一个年轻女子。老婆不在家,是不能轻易放女人进门的。“你是不是砸错门了?我家不欠水费、电费、医药费,也不欠农民工的工资。”我隔门说道。

  “开门,我是王晓明的妻子。”她气呼呼地说道。

  “王晓明?啊,对不起,进来吧,筱敏出差了。”我打开门。王晓明是筱敏的顶头上司。

  “我要跟你谈一谈。”她冷冷地说。

  我老婆不在家,老婆的上司的老婆要和我谈谈,谈什么?她老公是我老婆的领导,我老婆是我的领导,那么她就是我的领导了?这是哪儿和哪儿啊?我莫名其妙地把她让进客厅。这位女士黛眉轻颦、身着款式新潮的红色皮衣。她坐在沙发上,还没开口眼泪就下来了,戚戚惨惨,悲悲切切。

  “您不要伤心,有话慢慢说。”我说。

  “我被那两个狗男女耍了。吕筱敏,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她哭着骂道。“你怎么骂人呢?”我气愤地跳起来。她不会是精神病吧,要不怎么会跑到我家骂我老婆,这不是骑我脖子上拉屎么?她老公别说是副处,就是部长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吕筱敏和王晓明这两个狗男女早就搞到一起了!他们总在一起,我还自欺欺人地想他们可能是工作关系。今天他们单位有人打电话给我……”她瞪着熊猫似的眼睛对我说道。她的话像锤子砸在我的脑袋上,我蒙了。

  “你不能听风就是雨……”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抓起电话打给筱敏。“别打了,他们的手机我都打过了,关机。”

  筱敏的手机的确关机。我不死心,连拨几遍,她干吗要关机呢?我两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前所未有的绝望将我的心彻底覆盖。我之所以35岁才娶妻,怕的就是这种事啊!

  “会不会有人报复他们,会不会搞错了?”“那人说,11月29日,他们还在和平门附近的一家宾馆开过房。我请人帮忙查了,确有此事,他们是用王晓明的身份证开的房。”

  我翻了一下工作日历,那天我去京郊采访,很晚才回来,筱敏没在家。我以为快到年底了,她工作忙,就独自睡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以前屡有发生。我太蠢了,筱敏说要跟王晓明去广西出差,我要开车送她,她不让,原来这里面有勾当啊!

 我心中永远的创痛

  上帝啊,为什么让我和父亲遭受同样磨难?筱敏啊,我们在黄山上锁同心锁时,你不是说过:如果背叛婚姻和爱情就来此处跳崖么?

  我一直阻止母亲来看你,就是担心你有朝一日像她当年那样,做出令男人蒙羞的事情来。

  我母亲年轻时特别漂亮,在医院当护士;我父亲原是军官,转业后在农场当干事。我10岁那年,母亲有了外遇,跟父亲离了婚。在母亲离家的那个春节,家里的凄凉像窗外“呜呜”呼啸的西北风,搅得周天寒彻。我望着那桌父亲烧的菜默默流泪,执意不肯动筷。好像只要一动筷,妈妈就再也回不来了。父亲劝我不听,最后火了,抬手把桌子掀翻了。后来,父亲蹲在地上收拾了那片狼藉,又猫腰钻到厨房重新烧菜。炉火映红了父亲的脸,两道泪水闪闪发光。在那一刻,我对母亲的思念转为怨恨。

  母亲的外遇和离家是我心头一片飘逝不去的阴云。我羞于谈母亲,她跟父亲离婚后,再婚过三次,婚龄一次比一次短。父亲却一直没有再婚。我成年后,对婚姻有种莫名的恐惧,女友交了不少,每当提及结婚,我就退却了。在34岁那年,我认识了筱敏。她27岁,获取硕士学位后考上公务员,在某部委的计财司综合处工作。

  筱敏跟我算得上老乡,我家在红兴隆,她家在建三江,同属北大荒。她长相寻常,既让人挑不出什么缺点,也总结不出什么亮点,属于那种没有什么魅力、见过几面都难留下印象的姑娘。我对她说,我想找一位可以托付自己那颗流浪之心的女人,她要保证今生今世忠诚于爱情,永不背叛。筱敏笑着跟我击掌说道,我们不谋而合!

  我跟筱敏讲述了我的母亲,讲述了我的童年。她说:“如果你能像父亲还好,如像你母亲,那就麻烦了。”我坚定地说:“我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只能像父亲!婚后我会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我的爱人!我倒怕媳妇像婆婆,娶回一位风骚女子。”我们家乡有那么个说法,那意思是几代男人都走不出那个特定的女人圈儿。筱敏听后陡然变色,像遭受莫大污辱。

  “好了,好了,就是你了!要没别的想法,我们下周就可以办手续。”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们就这样结了婚。一晃将近四年过去了,感情还好,但一直没要孩子。三个月前,我对筱敏说,我们俩加把油,明年抱个“金猪”。这三个月,我不仅禁酒,而且还多吃水果少写稿。

  愤恨下冲动地报复

  我母亲千不好万不好,还为那份夫妻感情坚守了12年,筱敏连4年都没坚守到!

  我痛苦着,绝望着,悲抑着,愤恨着,可是无处发泄。那个女人则坐在我身旁“嘤嘤”哭泣,悲痛欲绝地唠叨着。家里的气氛让人窒息。屋里的光线渐渐暗了,那女人还在哭。见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她擦几下丢在地板上,我再递,她再擦再丢,不一会儿地上像落满被枪弹击落的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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