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 女 22岁 北京某大学学生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第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很悲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我22岁,今年大三。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是属于前卫和保守之前的,对于很多事情我能够理解,比如说一夜情,网恋啊什么的,但是我不会去做。其实也不是我矜持,只是没有遇到我爱的男人。
少女口述:为体验性生活 我献身陌生人
为了能够过得自由点,我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和我同住的三个挚友,只有我是处女。说实话,在一群非处女中间我会觉得压抑,一种莫名的压抑。说起来挺可气的,她们三个人的一些行为总是影响我的心情。
王艺和我同年级,初中的时候和我同班。那时候,王艺和班上一个男生谈朋友,每天甜甜蜜蜜的,几乎每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王艺有时候会拿出来,给我读几段,让我分享一下她的幸福,这使我很嫉妒。
我还记得,王艺和男友有一次闹别扭,男友赌气从教学楼三楼跳下来,摔伤了脚,这件事当时在学校很轰动。我陪着泪人似的王艺去她男友家探望。我很知趣,很早就抽空走了,王艺留在那里深夜才归。第二天,王艺对我说,要嫁给他,要爱他一辈子。我记得王艺当时的表情:凝目远望,嘴角微翘,幸福而果敢,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我想,王艺从那一夜开始,就不是处女了。
王艺失身后的三个月和男友分了手。“觉得我们还不够成熟。”王艺的男友扔下这句话,就甩了王艺,比扔衣服还容易。不久,王艺的男友在外面找了个更为风骚的女子。
后来有一天,王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片在手腕脉搏处划了三刀。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门外。后来她在病床上虫蛹一样呆了三个月。忽然间大彻大悟,化蝶而出。一双眼睛变得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倾倒众生。我不知道王艺交了几个男朋友,她看起来好像挺快乐的。只是在每回洗手的时候,不经意便露出腕上竹梯一般的伤痕。
另外一个女孩叫薛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嘴唇,黑色指甲油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尖叫。薛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薛楠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去和男友幽会。我猜想,如果她男友鼓励薛楠为爱献身的时候,她肯定会献,即使她并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她不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后来她说在男友家中看了一个三级片之后就不是处女了。
另外一个女孩叫陈欢,她跟我说都不记得自己的处女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说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跳舞、喝酒,喝到晕眩。后来就和一男的上床了。都不记得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不过她说当时很疼。
跟她们住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处女挺不自在的。不过我经常对她们说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操交给某个男孩,我不信任任何人。
我不会深夜寂寞无助地在街头淋雨,也不会在一个悲痛欲绝的下午关上门窗,打开房间里的煤气。我也不会傻子一样抱个枕头在床上泪流满面,或者疯子一样叼着香烟,拿把菜刀在房间里乱转。我喜欢坐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舒适地向后靠着,脚下还会放一把垫脚的椅子。我会把门窗都打开,让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性情淡泊的女孩子,对性没有什么向往。但是,我那时候也常常会这么想:贞操终归是要失去的,在它失去之前,我要做一回它的主宰。在现在这个年代还是个处女挺没劲的,真的。并不是我对性有多么多么向往,就是不喜欢处女这个身份。
我有一次和陈欢吵架,为什么吵架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当时吵得挺厉害,后来我骂了她一句“不要脸的小婊子”。没想到她一点儿也不在乎,纤腰一摆,然后轻蔑地嘲笑我是“没人要的老处女”。听到她这么说,我马上就气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哭起来了,挺丢人的,因为陈欢一点儿也不难受,但我难受坏了。总觉得被她那么一骂就很没底气了。
吵架那天晚上我就对自己说,再也不做处女了。于是就开始想怎么解决掉这处女身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挺没劲的,因为我实在没有对哪个男的有感觉。
你的邻居在看:少妇口述:欲望纵使我和年轻同事上床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