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了起来,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在山顶 我把我的处男身给了嫂子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熟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的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晤,它们被火烧得裂开了口,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毛已经一毛不剩,袒露出了白生生的肉,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 来讲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 ,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肉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鸟肉吃起来又鲜又嫩,不一会便满嘴喷香;可这鸟儿一般只是胸脯,大腿上有点肉,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熟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还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这不是老宝的媳妇翠莲么。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热的天,她走得满头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紧紧的箍住她那年轻丰腴的身体,也许因为热,她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真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 。
我见是熟人,便打了个招呼:“嫂子,你来了呀?”她笑着说:“是呢,吃中饭没有个伴吃不香;我来看看你们这几个小鬼在那点,找了半天才见着你,算了,不找了。”她边说边走了过来,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脚步上下颤动,极富弹性的跳动着;我看了一眼,就觉得满脸热烘烘的,急忙低下了头,我讪讪的问道:“吃饭了没有?”她说:“啃了个包谷粑 。”又扫了我吃剩的骨头一眼后她接着说:“还是你的福气好,天天有肉吃。”我笑了:“喏,这点还有一只,你给吃?”她惊喜的说:“是吗?真是太好了。”说着,她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检起了剩下的泥蛋,剥去了泥皮递给了她,她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撕下肉就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我看着她贪婪的样子,只想笑。
她将最后一条肉丝塞进嘴巴,仔细的嚼了嚼后香甜的咽了下去后,意犹未尽 的嘬了嘬嘴:“真香!”我忍着笑说:“你明天还来,我再给你弄好吃的。”她顺口说:“是吗?”
这时,不知何故,她衣服领口上的扣子脱开了两三个,露出了她白生生的脖颈,再往下一点是她白净的胸脯,胸脯上的肉鼓鼓的,中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沟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只有鼓鼓的两座肉峰儿被衣服紧绷着高高的耸起。
单薄的衣服勾勒出两弧美妙的曲线来。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好看的景致,简直就是天下一绝。我看呆了。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我想让他软下去,谁知不想还好,一想可就不得了,他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腰杆,生怕漏馅。
可是越怕的事越要来,正当我在极力的抵抗小弟弟的无法无天无限膨胀时,翠莲喊了我一声我却没有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对了,才发觉我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脯看,不竟好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什么?你看什么?”我这时可真 是无地自容,只有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吃吃的一笑说:“哦,我晓得了,你是中午饭没有吃饱,看上了嫂子的这两个大馒头,给你一个吃吃要不要?”一边说一边爽朗的大笑。我抬眼看她的眼睛,满是笑意,正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吃吃的笑了一声说:“哟,看不出你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没有?”说着就一把向我的裤档抓来,我是在劫难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个正着;这下轮到她吃惊了:“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有一件这么大的家私 !”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胀得又粗又长,硬生生的翘了起来。
我不知从那里涌出的一股勇气,伸出两手一下子将她抱住,她没有动弹,只顾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的捏弄着。这下可要了我的命,没有几下我觉得不好了,有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小弟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慌忙的推开了她,喘着粗气坐到了一边,她乐得大笑了起来,笑声停了过后,她站了起来,说:
“我走了,明天再来吃你。”说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后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她走后,我找了一块有着浓浓树荫的松毛地躺了下来,此时日头正烈,火辣辣 的太阳晒得大地热腾腾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听着山风把树枝吹得呼呼作响。这时正是睡午觉的好时光,老牛们这时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条条的躺在地上眯着眼打瞌睡;别天这时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我总是没有半点睡意,一个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另一天的清晨,我又上山放牛。看着牛儿们欢快的自己去寻草吃,我又去打鸟。这天的运气也不错,才过小半午就打着了两只斑鸠,三只野鸽。正忙着糊泥巴呢,翠莲嫂就来到了跟前,不用说,我是早就盼她赶紧来。
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衬衣 ,下边是一条黄裤子。衣服可能小吧,紧紧的绷在身上,纤毫毕现的勾勒出了她高高的胸脯和圆溜溜了屁股。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的问:“今天请嫂子吃什么?”
我扫了她一眼,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喏,在那点,还没有烤呢。”她嘻嘻笑着说:“我帮你!”一边说一边去找干树枝,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些茅草做引火物。
我不敢怠慢,赶快的将打到鸟儿全部糊上了泥。这时,一股清烟冉冉上升,翠莲嫂子已经把火生着了,再看翠莲忙得满头大汗的,我拿着糊好了的泥团过去,看见她红润的脸蛋上涂了几道黑道。看了直好笑,她见我笑就问:“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