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翻山越海的攻势后,我感觉阿珍已经洪水泛滥,我在她耳边说:“珍,我可以进来吗?阿珍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刚点完头,脸上已是红晕一片。我把我小弟牵出来,这色弟到关键时刻它萎萎缩缩,羞羞答答。见它如此这般模样我又抚摩它的头暗自叮嘱:“你要报着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决心去打赢这场‘开封战’,这小弟点了点头,就昂头冒然冲锋陷阵,只听到“啊”的一声,一切都已经结束。
我苦苦准备十几年的这场战斗就这样以溃不成军的战果收场!事毕,小弟也许知道有错,搭拉个脑袋,看到它这副吊样,我不禁又想对它一阵数落:“你别以为你头上光着就充大佬,你还嫩着呢!”它经此一役,已经有所成熟,缩在一旁养精蓄锐,以谋再战。见它如此,我只好不再说什么,帮忙打扫战场。再次验证那句话:“战争让女人走开”,因为战争是要见血的。我安慰着受了伤的阿珍,珍大喊一声:“你看你都把我搞出血来了!”我恨死你呢。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没事宝贝,第一次都会这样,以后就不会了。”“还想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呢。”珍嘟着嘴说。我一边抚摸着珍的大奶一边说:“珍,别这样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的。”这时老二又跃跃欲试,在珍的下面探头想再试深浅,关键时刻我制止了它的行动,我穿好裤子,彻底打消了它的念头。我哄了阿珍半天才答应我过几天才来。
把我高兴的哼着小曲往家走去,这时隐约看见二牛到我家去了,这个王八蛋,老是往我家跑,他当真以为他做的事没有人知道。得想办法整整他。我找来石棉瓦里面的玻璃丝,那玩意沾上皮肤奇痒无比。我推开我家的大门,推不动从里面反锁了,这可难不到我,我从院子的围墙上翻墙进去。
房门既然没有关,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里,里面已经是呻吟不断,我老妈真的好淫荡,叫床的声音让人受不了,简直颠覆了我的想象,我一直以为是三级片里面的叫声,就是那种嗯啊嗯啊的,那知道她是如此;噢哟,燎里哦的声音,我不敢再听,缩头走到架子床边偷了他的内裤把玻璃丝放到里面,然后赶紧闪。我绕到大门前使劲敲门,然后就躲在巷子里等待好戏上场。
不一会儿,二牛就出来了,只见到他不停的用手挠下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那个乐啊!我叫你上我家玩我妈,我搞的要痒死你狗日的。也替我那尚不知情的老爸报报仇。说到老爸不得不说一下,我爷爷讨了三个老婆,不是妻妾成群,民国的时候医疗水平有限,先前二个奶奶都病故了,老爸是唯一的独子,也不知老爸是怎么跟爷爷搞的,二个人关系好僵。
也许是家庭得不到温暖,老爸不大善于跟人交流,再加上性格太内向,所以跟老妈的关系不是很好,二人一直吵吵闹闹。所以说家和万事兴,堤坝崩溃往往是从内部开始的。红杏为什么会出墙?我认为墙就好比经济基础,经济基础差墙不高出墙就容易。还有就得经营拉,爱情也要好好经营的。
对着个不善解人意,甚至有点木讷的人过一辈子你愿意吗?换谁谁都不愿意,所以虽然我恨我母亲的出轨给我带来了心灵阴影,但我还是理解她的苦衷。走多了夜路终究要碰鬼。那天我和老爸去山上砍柴,那料天下起了雨,我们返回了家,这时家里大门紧锁,我不禁有点紧张,感觉有风雨欲来的感觉。
爸爸使劲的敲打门,过了好久,老妈衣衫不整的才开门,脸色很紧张的说;怎么就回来了。爸爸怒视着说;你巴不得我不要回来,大白天锁门在家干什么?在午睡。妈妈遮掩道。午睡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习惯?爸爸边说边往房间走,可是房间里没有别人。已经晚了,人早就从后门走,我心里想。
可是妈妈得理不饶人;“咋的你还怀疑我偷人啊,你找出来啊!找啊,找不出我今天跟你没完。”什么是泼妇,我今天才见识到,我再也不能保持沉默啦!我怒吼一声:“不要再吵了,不嫌丢人啊。”说完眼睛怒盯着妈妈,妈妈有点心虚,连忙不再闹了。也许她知道我发现她的秘密,怕我说出来,以后对我可好了,时不时的用点小钱买通我,没办法我泡阿珍也要钱啊。第二天晚上我来到阿珍家打牌,我和他弟弟小青我们三个人打,其实我的心思那在牌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桌上喝酒,桌下伸手,我当时可是桌上打牌,桌下伸手。我一手拿牌,一手装作挠痒,手却伸到阿珍裙子里面去了。
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刚进去一节就感觉到小花穴拚命的收缩着,似乎在阻止异物的入侵,感觉特别的有力。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能感觉到敏感的小地方紧张的一阵收缩。珍发出了一声呓语一样的呻吟,声音特别的低,似乎害怕穿帮了,又像是呼吸不上来的感觉。整个娇美的躯体微微的发着抖,似乎很不适应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