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后,依然是身心俱伤的结局
因为怀孕,我有意地避开与阿涛身体的过多接触,而那时,即便我没有怀孕,他对我的性致也少了很多。他开始埋怨我的身体弹性差了许多,有时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黯淡。
3个月后,我的体型开始有了变化,我知道已经瞒不过他的眼睛。有天晚上,我告诉阿涛,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时。他冷冷地笑,而后,用轻蔑的语气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休想拿孩子来要挟我,要生,我也会让我妻子给我生,轮得上你吗?
我流着泪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还徘徊在对这份感情的去留上,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时的阿涛早已有了另一个情人,她很年轻,是个在校学生,用他的话说,他们之间的交易很单纯,他资助她的学业,而她给他想要的身体。在他眼里,他忌讳再与我这样成熟有心计的女人交往。
当阿涛确认我已做掉孩子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那套44平的房子成了我做4年情人的唯一收获。
那年冬天,我一个人度过了29岁的生日。一个不到30岁的女人,走在有些寒意的街头,单薄憔悴得像个落魄的中年女人。我那曾灿烂艳丽的青春年华,已在两个已婚男人7年的摧残中,过早地夭折了。
如今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一场阳光的爱情,渴望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有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人陪我坐在一起,相拥着取暖。我希望自己能抓住青春最后的尾巴,拥有一个可以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因为情人,于妻子而言,永远都是单薄而贬义的名词,于男人,更是一种欲望的游戏。而家乡那份曾经破碎的遥远的恋情,在经历了8年的情人生涯后,却成为我心头唯一温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