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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丹回应秦孔之争 称和秦晓还是发小都是网上造谣

来源:小编整理2020-04-22 16:07作者:Mao

  说到秦孔之争,我想很多人并不是很了解吧,但是秦孔之争在很多的文人眼中真的是一个值得讨论的话题,而网上还有爆料称他们之间还有互骂造谣等信息,但前段时间的采访孔丹表示他们还是发小,并没有争执,都是网络上造谣!具体是怎么回事呢?疫情来看看吧!

  “半生长卷已斑斓,更有殊才上笔端,最是较真终不改,难得本色任天然。”2012年,孔丹过65岁生日时,时任国务委员马凯送给了他这首诗。

  “我是很本色的人。”中信集团原董事长、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理事长孔丹坦然道,“我也想过率性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回首我这一生,很多时候都在被动地做选择。”

  孔丹出身于一个“红色家庭”,父亲孔原为原中共中央调查部部长,母亲许明为原国务院副秘书长。他曾因“西纠”两度遭到囚禁,父母也因此被名为“西纠黑后台”,父亲被关押多年、母亲自杀。这段经历是他一生的梦魇。

  1978年孔丹考上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的硕士研究生,成为其开门弟子。硕士毕业后,历任国家经委主任张劲夫的秘书、光大集团总经理和中信集团董事长。在掌管两大央企期间,成功主持应对了光大信托巨额亏空事件,中信银行三百亿不良资产处置以及改制上市和中信泰富炒汇巨亏事件的三次重大危机。在他的带领下,中信集团成功渡过2008年金融危机,并于2009年首次进入“世界500强”。

  1984年是孔丹的转折点,他称这次转折是他唯一的一次主动选择。此前一年,王光英组建了光大,他亲笔给张劲夫写信力邀孔丹加入光大。时任中信业务部副总经理、孔丹的老大哥王军也极力说服孔丹去中信。而张劲夫则希望孔丹继续从政。最终,孔丹选择了光大并将秦晓推荐给了王军。“我这一生一直处于被动的选择,别人可能有很强的主动权。去光大、中信还是从政,这是我回想第一次自己做的选择。其他的选择,我基本跟着实际的变化而变动。所以,我不后悔。”孔丹说道。

  他被誉为光大四朝元老,谈及光大的16年,他表示自己有遗憾,“光大的发展不如人意,波折比较多,领导更换太多,不像中信一路发展下来有比较平稳的领导班子沿袭和过渡。”

  2000年,孔丹离开光大正式加入中信集团,与自己的老大哥原中信集团董事长王军搭档了6年。期间,他们共同推动中信集团的更名改制,奠定了中信集团金融业的发展方向。2006年,掌舵中信集团近11年之久的董事长王军卸任后,孔丹接棒。谈起在中信的10年,孔丹说:“在我任董事长期间做了很多努力,比如中信银行上市、处理中信泰富危机。我那时特别努力想做的事,即中信集团整体上市,最终也实现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遗憾。”

  “我不得不承认,实践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国企干部。我不像很多企业家会说自己成功,我自己这一辈子都在转危为机,败中求胜。我很多事都被推着走,光大信托不是我拉的屎,我得去擦屁股;中信银行不良贷款是长时间发展积累下来的风险问题,它也不是我直接造成的;泰富危机并不是我惹的祸,但我们最终还是救了它。很多事情不是你想不想做,而是被逼着去应对。”孔丹说道。

  2010年12月27日被正式宣布卸任中信集团董事长。“我很庆幸,在我退休的时候,是时任国家副主席习近平亲自找我谈话,对我工作表示认可和肯定。近平同志说:‘你在中国改革开放的两个窗口——中信,光大多年,工作卓有成效’。虽未盖棺但已有定论,我觉得就该可以了”。

  原本功成身退的他以为可以归于平淡,但2013年的“秦孔之争”再次将他卷入舆论漩涡。“我很无奈,这个转折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但网上传言我们吵架、骂脏话,这绝对是造谣。我和秦晓只是在一些问题上意见相左,我们毕竟还是发小。我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是实事求是派。”

  在完成口述史《难得本色任天然》后不久,孔丹开始筹备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2014年8月,基金会正式成立,孔丹担任理事长,并为中信基金会制定了三条宗旨:坚持实事求是,践行中国道路,发展中国学派。孔丹提出,“以前跟商界朋友叫呼朋唤友,现在跟理论界叫称兄道弟。现在已经快5年了,这是一个虽然艰苦但很有意义的事情。我也从经济战线转到了理论战线。”

  “我很少说,为什么我不想从政?因为枪打出头鸟。在文革初期我也有错误,但是后来已经纠正了,而且那并不是我的初心。我很多事情都被推着走,没有选择。”孔丹说道。

  孔丹回应“秦孔之争”:骂粗口这都是造谣我和秦晓还是发小

  孔丹:这个事情我完全没有意料到,我也把我的很多想法给领导进行了沟通。大家可能对一些重大问题的认识有一定分歧。我也借此说,网上盛传的关于我们吵架或说我骂脏话,这绝对是造谣,是污蔑。我有一段时间很愤怒,后来,我明白了,网上有一个特点,越去辩解,人家越会抹黑你,我就不怎么在意了。

  我和秦晓是有不同的意见和看法,有些意见分歧比较大,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还是发小,现在我们也有一些联系。我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是实事求是派。

  我自认为我是实事求是派,并努力做到每件事情都实事求是。包括我对于一些重大问题的看法,比如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道路上,我认为我们不仅要把权力关进笼子,还要把资本关进笼子。资本是资本家的灵魂,资本的本性是增值,为了增值逐利会做出不利于社会的事情。每一个腐败案例的背后都有权力和资本参与其中,无一例外。

  我也主张国有经济和民营经济共同发展。现在谈民营企业会提到“五六七八九”,即民营经济在整个经济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GDP,70%以上的技术创新,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90%以上的新增就业和企业数量。其实还有“五四三二一”是国有企业贡献的。五六七八九和五四三二一是相辅相成的,而不是国进民退或国退民进,这是一个伪命题。

  我主张政府和市场两只手要共同发挥作用。我主张在科技发展过程中要吸取计划经济时期的举国体制1.0版的经验和教训以及改革开放以来举国体制2.0版的经验和教训。我们现在要探索建立举国体制3.0版,即中央提出的新型举国体制。

  有人说孔丹是保守派,这帽子就给我戴上了。我有时想驳斥,文革结束之后,在国家改革开放的每个重要窗口期,我都参与了。我只能说,你要说我是什么派,我就是什么派。

  所以从这回应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什么争执,或许这只是文人间的客套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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