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俐和张艺谋相恋的八年,很多人认为他们一定会修成正果,但是造化弄人,张艺谋选择了和巩俐分手,选择了一个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人结婚了。之后巩俐也结婚了,两个人的人生轨迹彻底的被改变。但是关于两个人为什么分手的传闻沸沸扬扬,很多人都希望得到张艺谋的解释,之后,张艺谋在书中写了出来。
去年底,巩俐未能凭《归来》在金马奖封后,巩俐犀利地批评评委不专业,其实是为张艺谋出头鸣不平;当年的分手之后,张艺谋执导《黄金甲》也是为了圆自己让巩俐演皇后的梦。彼此仍如此的惺惺相惜,当年又为何分手。
悲剧的是,虽然巩俐恢复单身,张艺谋已是葫芦娃的爹。才子佳人的分手仍然是世人的遗憾和话题。
探寻分手原因,坊间的说法有多种。
说法一:张艺谋恐婚
有过一段失败婚姻的男人,多半不想再结婚。1988年,由于巩俐的介入,张艺谋与原配肖华离婚。肖华和张艺谋相识于插队期间,有过真挚的感情,离婚的时候女儿才7岁。张艺谋与肖华离婚后,应该也是对前妻和女儿多有歉疚,如果曾经那么相爱都会分手,婚姻的价值还有什么,还不如不结婚,让伤痛来得少一点。
说法二:女儿不喜欢
张艺谋女儿在美国读高中时候,曾在接受采访时公开指责巩俐毁了她的童年,还明确表示巩俐和张艺谋在一起的时候,经常阻止父女接触。也可能正是因为如此,尽管很爱巩俐,但考虑到对女儿的亏欠,张艺谋觉得巩俐并不适合做自己的妻子。
说法三:巩俐听从卦言
巩俐跟张艺谋在一起后,为此事征求家人意见时,家人全都反对,主要考虑是张艺谋年龄太大。尽管如此,巩俐还是坚决要跟张艺谋在一起,家人也就没再管。1993年前后,巩俐去上海城隍庙找一个据说算得特别灵的老人算了一卦,老人说最好30岁前就结婚。巩俐于是去找张艺谋,张艺谋却说,从来就没想过结婚。据说在拍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时,巩俐的二哥还专门找张艺谋谈了一次,张艺谋表示:“没考虑。”他还说:“结婚不就是一张纸吗?你为什么非得看重这张纸呢?”话都说到这了,巩俐也总算是明白了,这是一场无望的爱情。巩俐出生于1965年12月底,她与黄和祥结婚是在1996年,也算是在30岁左右的时候嫁了出去。
说法四:巩俐劈腿
明星绯闻自是不断。巩俐和张艺谋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富商黄和祥。从此便有巩俐劈腿抛弃张艺谋的说法,据说刚认识就跳了贴面舞。
劈腿的这种说法在《宿命:孤独张艺谋》里被斥责,作者周晓枫是张艺谋的老友及御用文学策划,她说这些都是张伟平造的谣。张伟平夫妇率先发觉张艺谋与巩俐之间的轻微裂痕,他们表面安慰,实则以劲曝揭发为主,在张艺谋面前捏造种种谎言:巩俐渐渐被说成早就心有别属,暗度陈仓,描述历历在目的场景,且宣称,都是亲眼所见。
张伟平夫妇为什么这么做,事情的始末都在《宿命:孤独张艺谋》有详细叙述,首先要追溯到张夫人和巩俐的结识。
张夫人是巩俐的影迷
张伟平能跟张艺谋走得这么近,还是因为巩俐。张伟平认识某位朋友,某天得知这位朋友正和张艺谋、巩俐在一起吃饭,想要过来。当时还没转正的张夫人是巩俐影迷,她拿出厚厚四本剪贴簿,想让巩俐签名——这得花费多少时间和心思,才能累积成这样的成果啊!巩俐深受感动,后来一段时间,巩俐和她都走得挺近,张伟平也算近水楼台,渐渐变成了张艺谋的兄弟。张伟平那时只是个进药员,但他哥哥在海关工作,有些便利,那时的电影胶片需要拿到国外冲洗,进出海关,有个熟人通关方便些。张伟平说在这方面可以帮忙。
巩俐成了绊脚石
认识张艺谋后,张伟平夫妇分别辞职,做过水产、盒饭等生意都没成功,觉得跟张艺谋巩俐做电影不错,开始越走越近。
事情的性质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张艺谋身上的弱点显而易见,而巩俐比她更会待人处事,也更有决断力。对获利者来说,巩俐在张艺谋身边,是个绊脚石。当年,有个汽车比赛,由黄和祥的公司赞助,邀请巩俐。巩俐不想去,还是听从张艺谋的建议前往的。巩俐觉得自己不认识参与活动的那些人,带个朋友去不尴尬不冷场,就带了张伟平这位准太太一起去。是在这天,巩俐认识了黄和祥,她出于社交礼仪与赞助商的正常跳舞,后来被这位准太太描述为贴面状态的挑逗。
当张艺谋心里有了芥蒂,他却什么都不说。发觉张艺谋与巩俐之间有了轻微裂痕,张伟平夫妇表面安慰,实则继续每天以劲曝揭发为主,在张艺谋面前捏造种种谎言,巩俐渐渐被说成早就心有别属,背着张艺谋暗度陈仓,描述历历在目的场景,且宣称,都是亲眼所见。张艺谋这人是个异数,内心剧痛,却没有问过巩俐一句,没有进行必要的交流——匪夷所思的是,直到这么多年之后的今天,他和巩俐都未交流过此事。张艺谋从没有动脑筋想想,巩俐若是暗通款曲,为什么打一开始,都要带着张艺谋的眼线,让他们旁观和监视自己的所为,以便情景再现地向张艺谋汇报?这完全是不合逻辑的。然而,张艺谋当时笃信张伟平夫妇,处在内心的自我折磨中。
得知真相已太迟
巩俐不明就里,不了解真正的症结所在。与张艺谋八年的情感,顶着那么大的社会压力,熬到有机会可以终成眷属了,她的内心自然是期待婚姻的。当巩俐表达结婚愿望的时候,张艺谋却未触及核心的分歧,只是回答“不着急”。闻听此言,巩俐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她并无辩解,显得若无其事,但也误会了张艺谋——原来,人家没把你巩俐当回事;你所珍重的,在对方看来,根本不是作为归宿的爱情。巩俐说,得到这个回应,她的感觉全变了:这份情感原来如此不可靠,令她突然而彻底地丧失了安全感。受了内伤的巩俐,想找一个爱惜与呵护自己、并愿意结婚给她以家庭温暖的人。黄和祥温和体贴,愿意为巩俐提供避风港……这就是巩俐曾有的那段婚姻。
张艺谋和巩俐个性不同,但他们都有着内心的骄傲,不是那种能够低声下气哀告的人,宁可承受痛苦,也不肯多做追问和解释。分手,两败俱伤。尽管张艺谋三缄其口,但在旁观者周晓枫判断,这件事还是产生了破坏性后果,改变了张艺谋的行为方式和情感轨迹。
张伟平夫妇对巩俐有所忌惮,此举算是拆除了张艺谋的一道防卫系统。他们出自这样表达的策略:“张艺谋,你看,周围不是坏人就是负心者,只有我们对你肝肠相照,为你挡风遮雨挡枪挡炮。”
后来得知真相的巩俐大为震动,张伟平夫妇的谎言击破了她的个人底线。巩俐从愤怒到鄙夷,坚决远离,绝交,所以才会在《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合同里,明确注明,拒绝见到张伟平夫妇,如果她去现场或宣传场合,不允许对方出现或存在,否则视作拍摄方违约。合同果然就是这么执行的,制片人果真就没敢露面。
但是,这段姻缘却是覆水难收了。张艺谋为巩俐离的婚,娶的却是另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出猜不出结局的戏。
张艺谋为什么娶陈婷
陈婷,因为征选《幸福时光》女主角和张艺谋相识,当时她才19岁,正准备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却愿意毅然放弃自己的梦想,做了张艺谋身后的女人,当时张艺谋50岁。一年后,他们的大儿子张壹男出生,随后的2004年和2006年,他们的二儿子张壹丁和小女儿张壹娇分别在北京出生。
一直到2013年,陈婷的身份一直是地下的——巩俐是连地下情人都不愿意做,非要逼着张艺谋离婚的;章子怡是连导演领奖都要蹭上台的。——替张艺谋默默地生3个孩子?还十几年见不得光?做大导演背后的女人,是一种低调的华丽;但是只做大导演被窝里的女人,估计没有哪个女明星愿意。
曾和张艺谋合作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作家毕飞宇说:作为一个导演,张艺谋没什么问题,许多东西不缺,但是,作为人,张艺谋的身上有一个很大的特点,他对感情不敏感,他不太爱,也不太在意表达爱。——他的凡人之爱在巩俐之后就用完了,要不然,谁忍心让妻子和孩子过这种没有身份的生活?
在张艺谋的传记里,记录了这么一件事:有一个周末,张艺谋在家里摸着他长子张壹男的头,感慨:“壹男啊,都长这么高了,你上几年级了?”张艺谋得到了那个他因忽视而生疏的答案。下周,同样的时段、同样的情境下,就跟场景又重拍了一遍似的,张艺谋摸着壹男的头,又发出一模一样的感慨:“壹男啊,都长这么高了,你上几年级了?”无言以对的孩子,只好沉默着转身离开。
当然,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大师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更何况,他有个好妻子,孩子的学业和生活的细则,都由妻子陈婷打理。——但是,他记得他二十年前答应过巩俐的诺言:要让她在银幕上做一回女王。
巩俐之于张艺谋,更像是一场滞后的青春期初恋——从此以后,他对女人的审美被定格;从此以后,他所有的情情爱爱都流于平淡;从此以后,他就可以一心一意只爱工作了——他的人生必须得来这么一场,然后才能成为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