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褪去了,内心此刻无比宁静。黄昏,那以岁月为首最纯澈的喜悦生动,雨水漫过的幽歌,一个人往前走,更想得到的踏实与稳定,时光晶织,化木纯心,追风感动每一程。感动世间真情的纯澈,往昔点滴轮目。无论有多少悲欣,都有微笑。
入夜甚听老歌,写那些未知和路过的故事,永远有那些单纯的傲骨和自得。每夜要很晚才能入睡,相伴相依的无边寂静,仿若空气一样的冽,前方有若前世的浩渺。我喜欢那清冽的独自一人,和光阴一样清。生活就是一场风,一场雨,漫长而又短暂过的盛夏,在秋来密集的黄昏,在陪着最好的知己行岁,懂我恋我着喜行入境,夏去秋来,秋来冬去。
灵魂与时光也在前行,在一步一步往前。行走春风秋月的寂静,无言到不忘时光在漫无边际着过去。不用向世俗讨好,我就是我,很安静,很光芒,很独自。
我就是我,所有喜怒,争吵,不用像谁解释,只在天地空明。
有些锋芒,有些安然。有些颓废,有些失意。有时候我很亲热,有时候我很慵懒,有时候我也很颓废。生活就很如此,眼神里全是静好,而眉梢里布满荆棘,哪知怎样才是生趣,哪知怎样才是最好,或是还好。热闹总是短暂,寂寞才是长久。请容我坚韧在时光中蹉跎与等待,朝夕相暮朝朝暮暮。活成自己的样子,我喜欢的样子。
从不懂的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一天过着一天简单的生活,人心被涤荡的更累更老。说每句话做每件事都得小心翼翼,所有人所有事都看不清理不明。人是最高级的东西,他(她)可把最邪恶的一面伪装的更远更深,惶恐不乱暗讽你的幼稚和俗气,从此话题并无新事。从此你清冽的眼神是和自己交谈,和明月的凉寂。
恨一个人可以恨到视生如死,恨到来生,恨到永不相见。而喜欢的人,却喜欢生生世世极尽欢喜在他们身边。恨是在精神,在移至,不可超越的极限,就这样恨过一个人。他并不异性,在心里,在不经意,阴魂不散,以为忘记了,但忽然又想起,还是在恨,还是要恨,恨到无视,无声。一辈子不原谅。
把心拾起,不需每个人都懂。拾好,在尘世欢愉孤单,这样才好。曾写词句,曾写执着,激素生活种种,平淡的光阴忽而就老了,醉了。所有喜怒,争吵,不用解释,只在天地空明。你是怎样的人,不用向世俗讨好,你就是你,很安静,很光芒,很独自。
我遇见最好看的晚霞,在正午的流逝着,在如歌的流水中浅歌。我安静的行步在这里,有那样的平淡,安静到一切都不变样。
夏蝉的噪音激情消退,葵花向阳盛开开始,地上百草结籽历练。去想念少年的夏天,把光阴攒够了的任性,少年不忘,但随时光已移走,发鬓如霜还已念念不忘。向着饱满向着光芒向着静祥向着慈悲循合充盈,肆意光芒。
我愿意在秋风光阴里大音希声,愿在二十四小时中俗世喜悦生动,怒放一个人的光芒情愫。那些最好的鲜亮它是陪着无限的生趣跟渺茫,前程多泛滥,多鲜活,多无聊,它都跟我有关或无关。好与坏,即过随过,喜好相陪往前走。
封存了许多东西,比如矫情,比如文字,比如热情。
我惊喜如此的顺意或刹幸,极喜这样的脆弱和生遇。不为谁写,不为谁盛。
月亮也出来了。挂在林梢,那么静,那么安分,那么频恒。它望着我,我看着它,仿佛昨日是前世,是永恒。它的寂寞深藏不漏,它的细腻如秋风情,它的深情,比爱人深,比天长久。
“相识满天下,知心有几人”,人生若得一知己足矣!
风丝丝凉,琴曲轻轻荡。秋风很独自的那种狂,带着暗夜的芬芳,最早或最迟。
这光芒细微,独自,如人生滔滔而去,无垠不止。
黄昏有月。是寂寥的月,是融合光阴内心柔软的月,是剩下天高地阔地边无际且不管,竭力去体味真实,感受与宙存在的独与狂欢。我在一寸一寸数着光阴,牵导前世今生的宿缘。万物世情生骨抒情,在这最美的时刻,不记前生,喜每一分钟都如此铭心刻骨。
独与欢喜,胜过忘年昨日的风。一种不惊绕的安宁,一种光阴至此内心的宁静,一种能参透人间智慧的修行,如此记得。那些空旷,那些荣耀,那些乐极,那些欢喜,那些悲欣,那些到生到老刹那的风声雨声,那些爱恨决绝,那些独与欢喜,自有万言一默,那么凉,那么升亦无恨。此刻万言一默。我想写,却又提不起笔,我想寄,却不知寄语给谁?人生啊!无非就是一场人来人去过往的孤单,契阔,艳寂。到最后把所有的欢喜辽远变成最简明扼要的几笔,涂写一些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来留给人生——最好最好回忆。
我与自己道凡俗,道热闹,道远意,道爱恋。我不喜爱谁,我也不为谁等待。人生之旅是因为记得和记起才感动。素年锦时的寻常是从琐碎年月的流水,柴米油盐,肝胆相照,静怡互暖。雪小禅说人生都是来寻常,来契阔,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
寻动欢喜,又自渡动容。珍惜眼前人身上衣是不远不近,又恰好的形影独自光泽,逼仄的青春是凛然而来又素好的良宵,只可惜方得欢愉太快又太少。一粥一饭是日常,前尘明月是旧歌。
有一些感动,有一些记得,有一些入味,有一些隽永。
光阴是人生最好的旅伴。
感受与宙存在的独与狂欢。我在一寸一寸数着光阴,牵导前世今生的宿缘。万物世情生骨抒情,在这最美的时刻,不记前生,喜每一分钟都如此铭心刻骨。
偶遇曾经任课的老师,他是家乡故人,也在我的写字造句故事里可怀,仙风道骨。从每当……总是,开始。我叫了他,他已认不出曾经的学生。我说光阴多无情,君老臣也老,它把过去就清了空,一切如风卷残云,把过往都烧得片甲不留。恩师情,他原来可在时光的洪流惊鸿一别,你已记不起的范宽,你已老,所有人与物,只留我回首。
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是与微笑如影随形,寻晨与黄昏最美的落日。是背上行包,搜集饱满人世间最美的生动。听一声车鸣,记一些素心。是我想要寻找的另一个自己,与自己邂逅在异乡的自己,一辈子一生都舍不得忘了的自己。
生活如此历练了我:没有温柔,没有优雅,没有热情,没有高度。对善良的行侠仗义,有的只是对生活倾向圣美的那一部分。我们在经历亲情、爱情、友情。也经历对世事不公,对恶人的嚣张,还有那些被忽略了值得去善交的友情。我可以微笑着去穿越,去实践懂得的恰好分寸,更懂如何保护心中深藏不漏,过尽千帆还感恩的人间至味,只在细水微处保持自己的态度与样子,去感知那个自己也不明白的自己。
我就是我,那些时光知道,尽选生活之真,美妙不一样的凡尘。
我就是我,不做大众,有不同思想,不约风尘,也不记前生。
清凉的风从云顶飞来,我使劲呼吸。
凌晨3点10分,眼色换困,不想睡。想象跋扈的清凉,想着或者一生所有的遇见,想着人生的壮丽与点缀,不想说,却又低温从容的清欢。无已诉说,无语中年。
不约风尘,大音希声。盛年一别决绝,一别两宽。
寂静欢喜,黄昏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