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支部队,一支是几十万的作战部队,一支是五百人的文工团。”曾任空军总司令的开国上将刘亚楼,如此描述文工团在他心中的分量。在宋祖英担任海政文工团团长的消息传出之后,人们的目光再度聚焦于这一军中的非战斗单位。作为一个特殊的“带兵人”,宋祖英此前曾被安上“文职少将”头衔,而后被证实并没有这一军衔设置。那么,海政文工团团长,究竟是个多大的官?
一、海政文工团的级别有多高?
1.海政文工团抵得上一个航母战斗群
海政文工团的名称中虽然有个“团”字,但这并不能说明这个单位的级别就是团级。2003年10月解放军“二十万大裁军”后,全军文艺团体亦于2004年统一进行整编。除了总政治部直属文艺团体外,其他部队文艺团体分别重新整编为一个单位,对外统一称为文工团。各军兵种、各大军区部队文工团为正师级建制。也就是说,海政文工团是海军政治部下属的一个师级单位。这个级别曾是美国智库对中国海军航母战斗群编制等级作出的推测,不可谓不高。
2.在军队文工团序列中,海政属于第二等
即便如此,海政也还算不上顶级文工团,在中国军队的文工团序列中,它只能排到第二等。中国军队文工团以归属单位划分,共分为三级。第一级是总政治部的直属文艺团体,如总政歌舞团、总政话剧团等。第二级是隶属于军种部队的文工团,空政文工团,海政文工团,二炮文工团皆属此例。第三级则是隶属于各大军区的文工团,如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等。
二、宋祖英团长是多大的“官”?
1.担任副团长8年,宋祖英从“正师”到“少将”
早在2005年8月,宋祖英就被任命为海政文工团副团长,享受正师级待遇。2008年,她被海军军委授予一等功,同时调整专业技术级别到三级,当时就有媒体称,宋祖英已经晋升为“少将级文职将军”。而事实上,“文职将军”的说法,本就只是一个传说。
按照中国军队的规定,几乎所有的文工团演员,都只是军队文职干部中的专业技术人员。即保留军籍没有军衔,只是与各级军衔对应的层次上,设定有相应的文职级别。针对文职干部所设置的级别分两种,一种是文职级别(相当于军衔)。从特级、一级至九级,分别对应上将直至少尉。另一种是专业技术级别或行政级别。共有14级,根据不同的专业技术或行政级别,他们享受对应的工资待遇。
依照这一标准来划分,在2008年达到专业技术三级的宋祖英,只是在文职干部级别上等同于少将军衔,但和真正的少将则完全没有关系。
2.专业技术级别上,宋祖英比李双江低一级
按惯例,在此次职务晋升之后,宋祖英的专业技术级别或将递升一级,达到二级。这绝不是一个轻而易举的进步,按照解放军对于文职干部的选拔规定,调整为专业技术三级以上的,要在全军统一衡量,从德才优秀的干部中选升,并要满足获得国家重大奖项、获得二等功以上奖励等诸多条件。而在此次晋升后,比起专业技术一级、享受中将级别待遇的同行前辈李双江,宋祖英还须继续努力。
3.特招入伍的明星中,韩红的级别最高
和李双江、宋祖英这些一直在军队中成长的艺术家不同。近年来韩红、纪敏佳等明星,也相继以文工团特招形式入伍。其中韩红的军内职务最高,当她于2009年进入空军政治部文工团时,担任的职务是文工团副团长,评为专业技术五级,对应的是副军级待遇。
三、海政团长能享受什么待遇?
1.生活无忧有警卫 不比真正的将军差
2001年2月,解放军四总部提高高级专家待遇。技术三级以上的文职干部,享受的待遇已相当于将军级,甚至在收入方面更高一些。这被视为是留住人才的重要手段。2011年,李双江时年15岁的儿子李天一打人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在李双江前往医院探望伤者的过程中,他身边的几名军官再次引发热议,有人指责李双江带这么多警卫到医院是威胁受害者。李双江回应时表示:“按我的级别配几个警卫和内勤是很正常的,我派他们到医院是保护伤者免受媒体打搅,更好地疗养,希望媒体不要再借机炒作。”
现在看,双江老师那时说的绝对只是一句实话,只是有时真话会激起人们更多的不待见。
2.政治待遇比不上少校 指挥权想都别想
而实际上,文职干部与高级军官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专业技术三级的文职干部,薪资享受的虽是将军待遇,但其实与真正的将军在用车、住房、警卫以及政治待遇上还是完全不一样的,甚至有时连校官都不如。“总参有很多技术三级以上的文职,碰到开会,他们都走11路,而一些大校和少校坐着小车过去。”一位总参内部人士称。
而《解放军报》曾以解答读者来信的方式,完整解释了为什么“文职将军”一说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军官军衔具有明确的上下级关系,便于管理和指挥的作用。而专业技术三级以上文职干部的服装标饰,只表明享受相应待遇,不具备少将(将军)军衔的管理和指挥功能。
3.“文职元老”服役60年,军委副主席亲贺
与普通的现役军官固定服役期限不同,拥有专业技术的文职干部的服役期普遍比现役军官推后5年,文职最高服役期为60周岁,少数工作需要,经过批准,还可适当延长。但到底延长多长时间,并没有准确的文件规定。
阎肃是空军文工团创作员、国家一级编剧、文职特级,他是中国军队迄今工作最久的现役老兵,在军中服役60多年,与阎肃的文职特级对应的是军官的上将军衔,他享受的是大区正职的生活待遇。2010年,阎肃服役60年周年之际,时任中共中共政治局委员、军委副主席徐才厚,文化部部长蔡武等军地双方高级将领悉数出席其专场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