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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丈夫被风骚洋富婆拐跑了

来源:好男人网2012-06-11 16:15作者:林夕慕雨

  我彻底失望了,决然地在上面写下了“同意离婚”的字样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去医院做产前体检。每每看到别的女人有丈夫小心地搀扶着做产前检查,我的心便百般滋味。在孩子出生的那一段时间里,我每天都是自己一手提着药瓶、一手扶着墙壁走向洗手间的。那时的我特别敏感,满脑子都是故乡的事和故乡的情。其实,我更加害怕的是,我和赵伟的婚姻会出现问题,因为人生总是充满着变数。

  初时,我们几乎每晚都通电话,但后来他的电话越来越少,内容也由情意绵绵变得冷冷淡淡。

  孩子出生之后,为了照顾孩子,我不得不辞去工作,经济因此而变得拮据。由于经常睡眠不足、吃喝不正常,我的身体也变得比较差,可当赵伟从阿特劳州打电话询问家里的情况时,我却说:“一切正常。”

  为了能够给孩子买营养品,我咬牙挺着,去街上乞讨似的拉主顾,给人画像,到华人餐厅做服务员,后来还辗转七八家工厂,装过玩具、卖过电器、缝过服装,但所得微薄,生活依然十分困难。

  1998年,赵伟委托律师来信要求离婚,理由是为了扩大经营,必须与那位日耳曼族姑娘结婚,最后还说给我一定的经济补偿。

  他的信像箭一样射中我那毫无防备的心,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瘫软地跌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脸,泪水禁不住从指缝中淌了下来。我觉得一切都虚无缥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第二天早上,我给他挂了个电话,说不同意离婚,也不需要什么补偿,我和小孩依然等着他。谁知一个月后,却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和赵伟的离婚诉讼书。

  我彻底失望了,决然地在上面写下了“同意离婚”的字样。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黯淡、最艰难和最痛苦的时期。我住在简陋的小屋里,只靠晚上在微光摇曳的娱乐城中推销啤酒赚来的钱维持生活。有一次,正值隆冬,我担心女儿冻着,出门前给她加垫了一张电热毯。一个小时后,当我匆忙赶回家里时,只见电热毯冒出缕缕白烟,女儿痛苦地在床上挣扎着,身上的棉衣快烧着了。好险啊!我把女儿紧紧地拥在怀中。那一晚,我的身子一个劲儿地哆嗦着,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独自躲进丛林中舔着从心里流出来的血。

  只要女儿能够健康地成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原谅她的爸爸?

  痛定思痛,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一方面把爱全部倾注在小孩的身上,虽然身体因过度劳累而变得十分瘦弱,但只要听到女儿的笑声,我的心中就泛起了无限的欢乐;另一方面,将精力用在美术创作上。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为南韩一部舞台剧进行的舞台设计,大受欢迎;为德国一家公司设计的木偶戏人物造型又一举夺标,从此,我的生活开始出现转机。

  更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女儿很懂事。8岁时,她就会帮我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我洗衣,她拖地板;我做饭,她擦桌子。有时,我身体不舒服趴在床上,她就给我捶腰、揉背。她经常对我说:“生活是酸的,糖果是甜的,只要心情好,生活中处处都会铺满糖果。”

  听着女儿说出这些与年龄不相称的话儿,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酸痛,忍不住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女儿,抽泣地说:“妈妈对不起你啊!”

  赵伟偶尔有电话来,询问女儿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有一次,他在电话中听到女儿的笑声竟然忍不住哭了。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持续了将近25分钟。他的哭泣声像杜鹃啼血一样萦回在我的耳际,让我压抑得无法喘过气来。他告诉我,他结婚后不够两年,由于一些原因,又离婚了,恳请我将女儿给他,以便将来在哈萨克斯坦继承遗产,但我没有同意。

  随着女儿的长大,她经常问我:“爸爸在哪儿?”每当这时,我便含着泪水对她说:“爸爸出差去了。”有一天吃晚饭时,她又问:“爸爸去哪里出差呢?”

  “不知道!”那一天,我心情很差,不耐烦地对她说,“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整个晚上,不管我怎样逗她,她也不说话。我忙着设计一个人物造型,便由女儿独自睡觉了。深夜,我坐在女儿床头,发现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我的心不由得一阵痉挛:“自己心情不好,干吗要连累女儿呢?”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守在女儿的床边,等她醒来后,便抱住她:“对不起,昨天妈妈心情不好。其实,你的爸爸在阿特劳州。”

  “妈妈!”女儿开心地搂着我的脖子,“我有机会见到爸爸吗?”

  “有,一定有!”经过昨晚,我幡然醒悟:自己不应当刻意压抑女儿对其爸爸的思念,只要女儿能够健康地成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原谅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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