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她真的醉了,而且也累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踏着海砂走回车上。她有点重,但我心里甜甜的,觉得我就像在抱我妻,并不觉得重。关上车门,我把掉了的上衣穿上,车子开动时,夏夜的凉风从窗口吹进,居然觉得有些冷,急忙把车窗关小,回头望望身边的她,她侧着头可睡的正熟。我注意到她的胸前,虽然我已把秽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污渍,我心想等会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个澡才睡,但不知她可有力气洗吗? 哎呀!想到这里,我才想到我只约希记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但不知确切地址。我摇一摇她:「助教,你醒一醒。」没有动静,再试一次「助教,你醒一醒。」也没用。算了。我心想,就算现在摇醒了她,以她目前的情况,也问不出个什麽东东,何况就算真的问出来了,现在半夜两点半送她回家,她家人看到她现在这付样子,不认为我强暴了她才怪。想了想,还是先回我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吧! 开到公寓楼下停好,打开车门扶她出来,想了一下,还是拦腰将她抱起,初时不觉的重,待爬上二楼可就气喘虚虚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只到叁楼就是了。我把她放到我床上,她依然是全身软软、虚虚的,略作休息後,我带了件我的ㄒ恤和条短裤,扶她到浴室盥洗。放好热水後,用毛巾擦一擦她的脸,她眼睛慢慢张了开来。 「我放了热水,你先洗个澡,就可以就寝了。」「嗯」我把门轻轻带上,将上衣脱下丢入水槽中,回到书桌前,放了张卡农的唱片,点了只烟,开始回想今晚所发生的种种。趁着音乐的空档,我走到浴室门口,静静的都没有声音,我猜她又睡着了。我轻敲着门都没有回音。轻轻推开门,看到她还是坐在地上睡的。「助教助教。」我摇一摇她,惺忪地睁开眼抬头望了望我,又垂下头去。「助教助教,先洗个澡再睡。」「我知道。」她抬起头说。放开她准备离开,她的手却拉拉我,我箫看看她。 「我没有力气,你帮帮我。」我呆了一下,望望坐在地板的她,几乎是整个人瘫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胸前,衣服又皱又脏,原本亮丽的短裙被浴室地板的水沾 了一大片,非常非常的狼狈。在学校的她,总是那麽的活泼、乾净、美丽,我完全没有想过我会看到她这等落迫的样子。
我把门关上,扶她坐上张小板凳,把她头发拨到颈後,开始解开她上衣前面的扣子,她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把她衬衫退下。望着她的乳房,很其怪我并没有任何淫恶的念头,我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病人,一个完全信谙、倚靠我、需要我帮助的病人。 把她裙子和内裤脱下後,我用毛巾轻轻将她身子擦一遍,再用沐浴乳帮她上了香皂,用水把香皂冲净後,我深怕她受凉感冒,可是又拿捏不准,隔着浴巾该施多少力量在她身上,於是我小心轻轻的把她的全身擦乾,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她的身子完全瘫软在我身上,我竟然感到一种被信任的幸福。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在我完全都没有得到她心灵的此刻,竟然那麽真实的拥有她的身体。帮她穿上我带来的ㄒ恤和短裤,扶她到床上,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向她道了声晚安。 把灯熄了,将门轻轻扣上後,带着我的衣物到浴室中,我打开水笼头让冷冽的冷水沿头冲下,让我脑筋清醒冷静,理一理纷乱的思绪。随意冲洗一翻後,心里还是不放心助教她,着条短裤回到房里,她窝在枕头中,睡像甜甜柔柔的,屋外月光从窗户照入,映在她安详的脸上,我竟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她。凑向前去轻轻的吻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她突然一动,嘴里发出喃喃的呓语。我吓了一大跳。还好,她翻了身又沉沉睡去。
回到浴室,把她的内衣裤和衬衫短裙泡到洗衣粉中,到凉台上抽完一根烟後,用手将她的衣物搓洗一翻。从小除了家中妈妈的衣物外,我从未看过其她女人的内衣裤,当然电视上或街头百货公司的不算。用手握着她的胸罩,我竟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激情,我开始回想起我帮她解开胸罩的情形,和用手除下她内裤,竟然栩栩如生的在眼前晃过。抑住内心逐渐升起的欲火,急急忙忙用水把它冲乾净,晾到屋後凉台,我想明天她起床时,应该就会乾了。
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窝到屋角的沙发,把外套覆在身上,今晚就在这里打发一夜吧。闭上了眼睛,我觉得身体非常累,但却迟迟不能睡。眼前突然浮起了刚才躺在浴室的她,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上。
我奋然爬起来,点了一支烟,觉得头痛欲裂。「睡沙发很不舒服是吧。」寂静的月夜了,她突然冒出一句话「哦,不是不是,我喔我我头有点疼睡不太着。」好像怕被看穿心事,我答的乱七八糟。「你醒了啊。」我问她。「醒来好一阵子了。」「是我吵到了你了吗?」我问她。「喔,不。是月光太美,舍不得睡了。」她答道。「你躺到我身边来吧,睡沙发你会着凉。」。 我轻轻爬上床,侧着身子在她左边躺下。她翻了身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长长的秀发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我不禁为我刚才污秽的幻想感到自责。她伸出手指逗着我的唇,轻声问我:「你刚才心里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我。」我好窘,我猜我的脸一定红的像苹果,嘴里却否认:「我没有」。「你看,脸都红成这样还说没有。」她笑着说。我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头的发稍,她仰起头,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