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和老公的父母是世交,他们的结合,更多的不是媒妁之言,也不是因为二人的感情,其主要原因还是双方父母的极力说和,正所谓感情可以培养,她们也默认了。
小希有个亲弟弟,而老公阿豪,却是三代单传,压在小希肩上的担子可想而知,所以两人婚后拼命不分日夜的嘿咻,力求早点把小人造出来。刚开始一切正常,二人感情也在不断升温,但是后来小希发现老公竟然不知道从哪学会的,居然会算女人的安全期和排卵期,这让她有点接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不想方设法拼命赚钱养家糊口,搞这些女人家家该做的事,让小希心生厌恶。从那以后,每当云雨时看到阿豪销魂的闭眼享受并发出淫荡的浪叫都恶心的要命,甚至觉得自己只是阿豪的造人工具而已。
小希是个性欲很强的女子,不出意外,每晚都要和老公缠绵,阿豪体格健壮,对此也得心应手,浇灭妻子一波又一波的欲火,还是绰绰有余。过了段时间,小希发现老公变了,每当她想要的时候,老公就说:过几天吧,现在做也没用。小希问原因,阿豪说:你现在是安全期,咱的目的是要孩子,做了有用吗?等过些日子吧,那样几率大些。小希愤怒并赤裸着冲进浴室,对着镜子抚摸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细捏揉,指尖肆意游走,一番自抚下来,身体瞬间扭曲的变了形,
她恨她的老公,她决定报复,目标她都选好了,那就是在公司一直垂涎自己的年轻楞头小伙小轩。他虽然人长得不帅,技巧应该也没阿豪那么老道,但小轩有激情,有干劲,最起码在她想要爱爱的时候,她随时都可得到和满足。是的,老公给了她寂寞,她就要给老公带上绿帽子。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小希似乎看到了自己可怕的狰狞的面孔,甚至连她自己都被吓着了。
第二天来到公司,看到小轩进了茶水间,小希也跟了进去,今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走到小轩身前,她故意把拿好的袋装咖啡掉在地上,在小轩低头帮忙捡起的时候,小希也顺势弯身下蹲,面对面,时间静止了。小轩看到了小希深凹的乳沟,那么白,又那么的飘香四溢;他甚至看到了小希穿着黑色蕾丝花边的内裤,因为小希那天穿的裙子。小希知道小轩被引诱了,她甚至猜到了此刻小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小试牛刀后,小希把日子定在公司年会那一天,她决定果断下手,一想起小轩那色迷迷的小眼睛,小希就不禁也有了反应。
酒会除了寒暄,还是寒暄,毫无乐趣可言。小希喝了不少酒,并打电话回家告诉阿豪她今天会晚点回去。接近尾声,小希走到小轩面前,挑逗的使了个媚眼,小轩心领神会,借故跟了出去。酒会是在一家酒店的多功能厅举行的,出门上楼就是客房,来之前小希早就开好了钟点房。小轩小心翼翼的跟着小希,生怕一不小心把煮熟的鸭子弄丢了。小希在前面边走边想,我今晚可要好好享受,把这些日子该得到的,全补回来,她没有丝毫的内疚和罪恶感,因为她太寂寞了,太需要男人来爱抚和占有自己了。
来到房间,小希褪下外衣,进了洗手间,服务员早已把浴缸放满了水,并撒好了玫瑰花瓣。小希裸身而入,使劲过大,水差点溢出浴缸,她太心急了。门虚掩着,之所以没全开,是她在极力掩饰自己最后那一点可怜的矜持。小轩果真溜了进来,他几乎是跳进了浴缸,激起的水花落在小希绯红的脸颊,似乎出发了滋滋啦啦的声音,是的,小希浑身滚烫,像是发烧。小希的欲望彻底爆发。她一直想和男人在水里爱爱,据说很HIGH。这下她如愿了。
第一次的时间很短,小希没有满足,她恍然大悟,原来在性事上主动出击驾驭别人是那么的酣畅淋漓。她起身出缸,围上浴巾,撒娇似的对小轩说:我们换个战场。20出头的小轩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可什么都不怵。干柴烈火,再次迸燃。索要与给与在瞬间爆发,小希指尖轻柔的在小轩的后背抓出一道道划痕,此刻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交合带来的欢愉。狂吻你的唇,小希正是这样做的,她喜欢法式深吻。小希为了满足彻底发泄的情绪,她义不容辞的选择了女上位,她动作幅度越大,做的越欢愉,就越似乎在报复阿豪的心理痛快感上加大了筹码。
打车回去的路上,小希让司机开慢些,她不是在考虑回去之后如何跟阿豪解释,而是在回味刚才和小轩在一起缠绵的每一个瞬间、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呻吟以及每一次达到顶峰的心花怒放。还是那句话,既然你把我当成生孩子的机器,在我想要的时候你偏不给我,你给了我寂寞,我就要给你绿帽,至于离婚,小希倒是没有考虑,她知道玩就是玩,她不是小姑娘了,不会冲动,她要对自己的将来有所规划,要对自己负责,阿豪能给的,小轩给不了,至少短期内不能,甚至一辈子,例如家庭、经济;而小轩能给的,阿豪可以给,随时随地,只是暂时不给罢了。
小希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但是身不由己。有可能小轩有一天会结婚,然后离开自己的掌控;也许小轩离开后在小希的世界里还会有小强、小刚的出现;也许生完孩子后阿豪会在自己最需要男人的时候及时给予,共享欢愉;又或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们真的离婚了;但这一切都是或许,此时的她不想考虑那么多,那么远,那么复杂,及时行乐就好,她承认自己是一个一直自我感觉很正常,而在外人眼里却是一个在性方面不太正常的女人。
她不想澄清,不愿反驳,她不想看心理医生,什么都不想,此时的她,只在想:今晚在床上,我要玩什么新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