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干姐从卧室出来,糟糕,被她发现,脸往什么地方放啊!急中生智,我抢着说:小红姐,昨天的牛奶我倒掉了,不新鲜了。
干姐唰一下子脸就红了:哦……哦……本来我准备拿去倒的,看书就忘掉了。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边走还边说:难怪老干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
洗完澡,光着上身穿着球裤,就在外面看电视,小红姐也拿着换洗的衣服出来,开玩笑地说:你在跳健美啊?
是吗?难道你没发现我的脸型像史泰隆,胳膊像史瓦辛格,腿形像尚格云顿吗?说着我还摆了个造型。
神经病!我洗澡了,你赶紧做饭。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了星星。
又要做饭,天啊,上帝你在什么地方啊?
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弹了出来,想着干姐的豪波,那迷人的臀部,兄弟又再次怒吼。妈的,管它的!老干妈也没在家,就偷看一次。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口,趴在地上往里看。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老干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红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
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